“方才伤到
如今时候不早,约摸已经子时,孟毅向困得早,今天这是被吓清醒,危机过去眼神就开始迷离,又有点害怕不敢个人睡,这会儿拉着谢陵瑜袖子不肯撒手,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。
谢陵瑜心软,刚要张口应声,就听见侧方传来声轻笑,孟毅收可怜巴巴表情,警惕看过去。
青丘玦眼中带着明晃晃嘲笑,伸手揉揉手腕,漫不经心道:“多大人倒是胆子挺小,害怕倒是找个会武陪啊……”
他说着顿顿,笑有些恶劣,“你们俩起若是出事,是指望和孙小将军再来趟吗?”
谢陵瑜反驳话被憋回去,在别人眼里他确实不习武,果不其然孟毅也犹豫,半晌才不情不愿松开谢陵瑜,找青丘玦是不可能,因为他才是那个最大危险,只是没想到最合适人选还是孙黔。
如何安放,心下愧疚又懊悔,呐呐道:“今日你们像是察觉到镇中古怪,怕你们将此事告到京城……”
知府大人但被降罪,他妻女必然会陷入危险之中,无奈只好出此下策。
谢陵瑜知道他心思,今日有惊无险救下孟毅,刘县令也坦言自己妻女受知府胁迫,真说起来反倒是件好事。
这样来“内忧”便解决,若他们致对“外”,也就是知府大人,便能省去不少麻烦。
“若刘县令愿意相信们……”谢陵瑜略微放低声音,“们会护你妻女平安,也会给百姓们个交代。”
他干笑两声,如今有求于人,只好放低姿态,好声好气问,“孙兄,你看能不能跟将就下?”
孙黔沉默瞬,面无表情看向脸无辜表情青丘玦,垂眸忍气吞声应声。
谢陵瑜似乎从他坚强外表中看出丝憋屈,又想到之前孟毅话,忍着笑同他们告别,回到自己房中,他忍不住打个哈欠。
青丘玦褪下外袍,将其搭在屏风上,谢陵瑜眼尖瞧见他脖子上被磨出红痕,手腕上也有,想来是粗布衣裳穿着不太舒服。
青丘玦没在意他目光,兀自揉着手腕上床,谢陵瑜爬到里边时注意到这个动作,想到他已经揉路手腕,莫不是方才打斗伤着?
刘道清沉默许久,干瘦手指拢拢杂乱头发,郑重点头,“公子,信你们。”
谢陵瑜这才松口气,笑弯眉眼,手中折扇挥舞两下,敲在孟毅胳膊上,“那就多谢……孟毅,送送刘县令。”
孟毅在人前还是很给他面子,伸手要扶,但刘县令哪敢让他扶,赶紧站起来往外走两步,整理整理仪容拱手道:“下官自己来便可,今夜叨扰各位公子。”
见他推辞,谢陵瑜也不勉强,按住孟毅要上前动作,也朝刘县令拱手:“慢走。”
外头侍卫不敢走,也不敢听,只好站在院子前约摸十米地方待命,战战兢兢等着刘县令,没想到刘县令并没有发难,而是面色如常带他们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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