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喊出个字,就被青丘玦捂住嘴,他挑眉:“喊,接着喊,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?”
谢陵瑜瞪眼,把推开他手,小心看看外面,这才审视起青丘玦来,“你是怎混进来?”
连重戮人都混不进来,他是怎逃过外头众多眼线,又瞒过谢府层层排查?
“戮”手能伸进谢丞相府?
这也太扯。
只是眉毛还是紧皱。
谢丞相这才拉过两个孩子,三伙人互相道别,上自家马车,路上谢陵瑜都皱着眉头,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讲什,谢丞相听不出来他在说什,便好笑问:“瑜儿说什?”
他凑过去听,只听见模模糊糊话。
“没……没认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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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娴哭笑不得,只好拽住跃跃欲试孟毅,谢陵瑜看见她头上纱布,愣下,“雅娴妹妹还没有包扎。”
邢雅娴心中暖,轻声道:“没事。”
邢尚见状叹口气走过来,在外头人多眼杂,只好冷着脸对邢雅娴道:“还不跟上,少给丢人现眼。”
谢丞相拍拍他肩膀,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孙黔”默不作声跟在他们身后,三伙人正要道别,谢陵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,突然伸手就把他拽回来:“你往哪走,在这里。”
在谢陵瑜毫不掩饰怀疑下,青丘玦笑风轻云淡,副很清白样子,“也没什,只是在你谢府门口卖身葬父,还特地问门口盯梢眼线们要不要买,最后你们家管家看不下去,就把买回来。”
谢陵瑜半天没说话,似乎被震撼到,半晌才艰涩问,“他们没有怀疑吗?”
青丘玦眼中带着无辜,瞧着十分欠揍,“有什好怀疑,反正右边是算命卜卦,左边是
第二天早,谢陵瑜脸还是皱着,宿醉感觉真不怎样,他坐起来晃晃脑子,眉头紧皱,只觉得昨晚跟人打架,浑身难受。
门外小厮听到动静,敲门进来伺候他更衣。
原本小厮弯着腰,谢陵瑜还没觉得哪不对劲,结果那人突然说句话:“没睡好?”
谢陵瑜吓得激灵,后撤三步抬头看,那小厮此刻站直身子,露出那张清秀脸,狭长凤眸似点睛之笔,衬那并不出众脸格外顺眼,瞧着还挺俊。
谢陵瑜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脱口而出:“青……唔……”
谢陵瑜眼前朦朦胧胧,看不清对方脸,但他瞧见个熟悉身形,想都没想就上手死死抓住。
孙将军这脚都往门外迈步,转头看就乐:“哟,这是要带儿子回家?”
青丘玦低头看着他两颊红晕,瘫着孙黔脸道:“谢兄,你认错人。”
谢丞相言不发,眼中闪过狐疑,站在原地没动。
谢陵瑜茫然看着他,瞧着很呆,青丘玦心中好笑,脸上却面无表情,拉过旁呆滞孟毅塞过去,谢陵瑜被撞下只好松手,皱着脸犹豫看看孟毅,还是伸手抓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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