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陵瑜猛将孟毅拉起来,露出他通红眼睛,自己也忍不住红眼,他直视着孟毅藏不住难过眼睛,字顿道:“你是谢陵瑜兄弟,谢府就是你家,爹就是你爹,你有家……明白吗?”
说到最近,他声音都有些颤抖,孟毅嘴唇颤动,半天抹把脸,含糊应声:“嗯……”
他闭闭眼,眼前浮现出母亲柔美面容,戚家女儿面相生柔弱,却极为韧性。
御史大夫戚大人教子有方,女儿当年也是极具才华,她笔下着墨文采斐然,引得多少儿郎钦佩爱慕,却时走眼看上孟书这种货色,从此深居简出,消失在大家视线里。
孟毅字子越,是母亲赐他,他始终记得含义,耳边似乎响起母亲温柔
孟府家仆见是他也不拦着,还十分热心给他指路,显然也是拿不住注意,谢陵瑜谢过他,疾步朝那处跑去。
他人还未到,远远就听见个妇人撕心裂肺尖叫,家仆们乱哄哄叫喊,谢陵瑜心下凛,即使知道孟毅是做戏,也忍不住心中焦急。
他踏入门槛,只见孟毅冷眼旁观,孟书将那妇人巴掌抽倒在地,妇人也不是省油灯,当即爬起来就边尖叫,边照着孟丞相脸抓,家仆们手忙脚乱拦。
真是乱套。
谢陵瑜皱眉,径自走过去将孟毅拉到旁,轻声问:“没事吧?”
拳头,眼里酝酿着风,bao,轻声道:“夫人?”
他字顿问:“你是哪门子夫人?丞相府夫人如今在陵墓安葬,那是母亲,戚府嫡小姐,爹明媒正娶回来正妻!”
孟毅死死盯着妇人,又次问:“你算个什东西,也敢在面前放肆!”
气氛在瞬间凝固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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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毅沉默摇头,谢陵瑜瞧着不是滋味,自己兄弟他能不知道吗,平时大大咧咧什都不在乎,几时露出过这副表情。
虽说是孟毅自愿大义灭亲,可这出戏唱到最后,人也早就是那戏中人,瞧着这戏里未施粉黛人,却比什都浓墨重彩。
谢陵瑜无言,用力把揽住他,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:“子越,别低头。”
谢陵瑜感受到肩膀上湿意,鼻尖酸,喉咙处哽发疼,他们耳边是谩骂和撕心裂肺尖叫,他道:“子越,不能低头,你给把头抬起来,在这里只有你能抬着头!”
“你是戚姨孩子,是孟家嫡长子,你没做错,你给好好看着他们狼狈样子,不准哭!”
谢丞相府。
谢陵瑜换身衣裳,在后院无聊投喂锦鲤,等着孟毅消息,突闻家仆慌张大喊:“公子,公子啊!”
“何事?”他回过头,疑惑问。
那家仆急得满头大汗,也顾不上逾越,拽着谢陵瑜袖子就走:“不好,大事不好……孟公子出事,您快去瞧瞧吧!”
谢陵瑜听瞪大眼睛,连忙甩开他,路疾跑出谢府,直奔孟府而去,都没顾上准备好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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