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叼着烟含笑看着他,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痞样,他吐出烟雾,喷在季越东脸上。
他说,爱你。
他说,想你。
他说,抱着。
他被抱着,他彻底成季越东小动物,他想象自己是只小兔子、小羊或者小猫小狗。
季越东把他从下雨树林里捡回家,他被捧在手心里,听到季越东对他说,“爱你。”
“咔嚓”声,门开。
季越东推开门,季舒就立刻朝季越东撞过去,“咣当”声,门晃晃。
季越东把他擒住,向来处事不惊男人露出为难无奈神色,攥住他衣服,像是揪小鸡样,把他给拽进房间里。
季舒在房间里蹦蹦跳跳,毛巾都掉在地上。季越东叹口气,捡起地上大毛巾重新给他披上,他抓着季舒手,对他说:“这里隔音不好,安静些,隔壁会听到。”
“你亲,亲……就不吵。”
季越东把季舒抱在怀里,宽大毛巾几乎把季舒整个覆盖。
像是擒获住猎物野兽,掠夺着怀里小羊。
草原上雨季,野兽汛期,躁动心在体内跳动,皮肤逐渐变得滚烫,季舒蜷在他怀里颤抖。
他想要把毛巾拿开,手又被季越东用力按住,他哭诉似看着他,“热。”
季越东低声说:“乖,忍忍。”
他又哭,用力地抱住季越东,泣不成声。
昨夜窗户没关,拉扯上窗帘被风吹开,季越东赤着上身,穿上长裤,光着脚走到阳台。他拿出烟盒,抽根点燃,还是被郑元嘀咕几十次细烟,淡淡桃子味。
从二楼看出去是条小河,房屋都偏矮,天是湛蓝,云压得很低。
季越东慢吞吞地吐着烟雾,季舒不知何时醒,他站在季越东身后,抱住季越东。他比以前高,踮起脚把脸贴在季越东肩膀上,手掌贴着季越东下颌摩挲,手指蜷曲,碰下季越东嘴唇,而后拿掉他抿在唇间烟。
他像是偷到什宝藏,捏着那半根烟,侧过头含在嘴里深深吸口。
季舒把身上毛巾丢开,白色大毛巾掉在地上,他朝季越东过去,皮肤白到发光。
雌雄同体病态与艳丽,不再青涩,吻是湿淋淋雨,碰到滚烫岩石,而后瞬间蒸发。
季舒睁大眼,试图看清眼前人,分割不清爱在此刻完全发酵。
这是他日思夜想人,想五年,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,每分每秒都在熬,都在思念。
而现在,这份想念化为实体来到他面前。
季舒觉得自己吃可能不是帕罗西汀,而是某类催.情药物。
走上楼梯,楼梯壁灯照在季舒发红脸上。
木质楼梯发出“咯吱”响声,他手环住季越东腰,低头埋在季越东胸前,他发出模糊不清声音。
到二楼,季越东把他放下来,揽着季舒肩膀走到门口,他拿着钥匙开门。
季舒歪歪扭扭靠在门框上,他变得异常兴奋,眼睛发亮地看着季越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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