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
他是有家人,酩酊大醉到深夜,家里盏灯也为等他而亮着。
酒局散,郑元找人送季越东回去,车子刚到门口,院子里大门就开。
秋风阵阵,携着股酒味带到季舒鼻尖,他上前几步,扶着季越东。
送季越东过来人,见他家里竟然还住着个漂亮男生,愣愣,随即就想到刚才酒局上,季越东把那女人推开样子,顿时就想明白。他嘴角噙笑,对季舒说:“季先生就给你照顾。
季越东半个身子靠在季舒肩膀上,他其实并未很醉,只是累。他朝送他人摆摆手,对方走得很快,走到院门又回头喊声,“季先生你好好休息。”
郑元叼着根烟,眯着眼玩着骰子,骰盅在他手里左右摇晃,边上排都是加冰块“深水炸弹”。
边上有人笑着问他,“郑公子,前段时间去哪儿潇洒啦,人都见不着。”
郑元嗤笑声,翘起腿抖着烟灰自嘲道:“别提,前段时间有个女跑到家,说肚子里是小孩,天地良心,那女脸长得就跟被轮胎碾过似,睡谁不好,睡她?”他越说越烦躁,捋把头发,按灭烟,灌杯酒,咬着牙说:“就这破事,还让老爷子把关禁闭。”
他说得心酸,旁人听着哄然大笑,继而转向季越东,“季少,那您呢?你怎也跟郑公子样,这多时间都没出来?”
季越东掀开眼皮,凉飕飕看过去,对方脸上笑容滞顿,他不语,倒是郑元打着圆场说:“他啊是有正经事,专心养着小孩呢。”
季越东皱着眉,慢慢站直,他扶着墙壁进屋,走到玄关脱鞋便直接走到客厅。
季舒快步上前,跟在他身后,看着季越东躺在沙发上,右手搁在眼皮上,左腿蜷起,整个人散发着颓唐气息。
他很少见到季越东这样,季舒倒杯温水,蹲在沙发边,把杯口递到季越东嘴边。
“你要不要喝点水?”季舒盯着他微微泛红脸,声音低低软软。他用手捋开季越东头发,露出额头,手指抚过眉毛,季越东睁开眼。
他们彼此对视,季舒盯着他,眼里是压抑情绪。他瞥见季越东那截雪白领子上红唇印,捏着杯子手打个哆嗦,杯子里水溅开。
季越东藏在角落阴影里,有眼睛人都看得出他不快。郑元朝边上人打个眼色,就有模样艳丽女人贴上去,枕在季越东胸口,嘴唇蹭过他衣领吻在他脖子上,股甜腻香味扑到鼻尖。季越东睁开眼,看着眼前人,皱起眉,把推开她。
“给滚开。”
他语气不善,女人摔在沙发边,瑟瑟发抖。
郑元连忙让人拉开,季越东长吁口气,食指曲折,指关节处顶在眉心,他往后靠,后被压在软枕上,侧头看向郑元,“以后别再给弄这些乱七八糟人,不喜欢。”
“不喜欢?你是要当和尚吗?”郑元嘀咕句,季越东也不理会,他继续独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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