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脸好烫,也许不只是脸,还有蓬勃跳动
季越东摇摇头,并没有责怪他意思,只是说:“下次别走远。”
熟悉季越东似乎回来,在马赛马拉帐篷酒店里,白天他们在草坪上用餐,吃过饭坐在帐篷前欣赏草原上落日。季舒从后面抱住季越东,低头鼻尖蹭着季越东后颈,他喜欢化为次又次身体上亲昵,刻意无意都似乎要去挑战季越东底线。
他不知道季越东有没有感觉,也许是有,也许是没有,他也不在乎,光是这样待在季越东身边,他就觉得好开心。
鼻尖轻轻拱着那段浅麦色后颈皮肤,热乎乎气息让季越东收紧肩膀,他盯着小片枯草,神思随着爬行蚂蚁渐远。突然他身体震,呼吸顶到喉咙,牙齿凿在块,脖子上热气没,重新贴上来是季舒嘴唇。
这和当初吻不样,季越东喉结耸动,他扭过头去,季舒歪着脑袋,嘴唇蹭过他下巴,小声嘀咕。
在不远处腐尸里。季越东就在他不远处,正在和导游商定着之后行程,也没发现季舒走远。等回神,他往四处瞥去,才看到往枯树走去季舒。
导游突然抓住季越东手,他指着那棵树,季越东看过去,瞪大双眼,呼吸差点停滞。
只花豹藏匿于树干之间,虎视眈眈蓄势待发。
他低喊着,不敢太大声,季舒听到声音回过身。
他站在几米开外,和整片草原相比,他是渺小稚嫩又脆弱,似乎这荒野里任何隅就能把他折断。是季越东把他带到这里来,又是季越东无端疏离,疏忽他,把他置于危险里。
他捏住季舒下巴,他们对视,看着彼此眼里自己。
季越东问他:“你在说什?”
季舒伸手,他手是那漂亮,手腕纤细,小段白,放在季越东眼前,上面挂着之前在佛罗里达买手链。
季越东也有条,此刻正圈在他藏在背后手腕上,紧紧缠着。
树丛里发出窸窣声响,像是动物在尖叫。季舒觉得害怕,朝季越东靠过去,他脆弱总是那明显可见,轻而易举让季越东心软。
季越东快步上前,他突然觉得后悔,他走到季舒身边,把拽住季舒手,把人紧紧揽在怀中。他没有去看那树梢,像是鲜血样落日笼罩着整片危机四伏草原。
他开始往回走,季舒问他怎。季越东呼吸急促,抿起嘴唇颤抖,车门已经开,他把季舒推进去,大松口气,而后自己上车。
到车内,导游回头,脸色发白,他对季舒说,“那棵树上有只花豹。”
也是他开始没有注意到,才会在这块地方让他们下车,他连连道歉。季舒怔怔地看向车窗外,车子行驶,树上花豹跳下来,朝他们跑几步,而后慢吞吞停下。季越东手还在抖,他似虚脱般,靠在车里。
他感觉到季舒朝自己靠过来,那孩子握住他手,轻声道:“对不起,不应该走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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