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傻话,大
季舒也用手去挠挠季越东硬邦邦腹肌,但是效果甚微,季越东双手撑在两侧,看着季舒捣鬼,他失笑道:“不怕痒。”
季舒见他还真纹丝不动,连脸色都不变下,有些气馁,又不甘心。
他突然撩开季越东衬衫下摆,几粒纽扣绷开,低下头,口咬在季越东腰腹,浅麦色皮肤上留下个浅浅牙印。季舒看着季越东呆呆样子,脸上露出雀跃笑,他手扣在季越东腰两侧,埋下头去,又要去咬。
季越东立刻把他拽开,像是提着那只胖不少安哥拉兔,把季舒轻轻丢在边。刚把人丢过去,又黏过来,季舒张开手抱住季越东脖子,趴在他后背上,张嘴咬住季越东脖子。
季越东打个激灵,他听季舒笑道:“原来你怕咬你啊。”
季舒盖上,手松开毛毯,却没有收回,而是沿着季舒脸颊往上,在他细软头发上轻轻抚摸。
小羊崽睡得很熟,巴掌大小脸上浮着两坨浅浅粉。
季越东满身疲惫好像都能在此刻释放,他从前不知道家温暖,而现在季舒给他个家。
他像是盲人,走过段崎岖孤独路,乍现光明后,便再也不想回到混沌黑暗里去。他不想离开,不管季舒是否成年,他都不想离开。
晨光朦胧从落地窗洋洋洒洒跌进,季越东蜷在沙发边睡着,他像只大型犬,趴在季舒身边。
季越东攥住他手臂,把他拖到自己怀里,揣着直发嗲小猫,揉着猫咪肚子。他装模作样张开嘴也要去咬,季舒吓得直求饶。季越东捏着他下巴,戏谑着问他,“还敢不敢。”
季舒捏住季越东食指,眼角晕开泪花,委屈巴巴地说:“不敢。”
季越东下午去公司,起来后先去洗澡,换身衣服下楼,季舒从厨房里出来问他:“要喝粥吗?煮粥。”
季越东愣,“你煮?”
“昨天用电饭锅煮,觉得你可能会很晚回家,也许肚子会饿,但是深夜里不能吃油腻,所以就煮粥。”季舒挠挠鼻子,“都怪太困,没等到你就睡过去。”
季舒醒来时,觉得手臂很麻,他皱着眉睁开眼,便看到季越东半颗脑袋压在自己手臂上,发顶毛绒绒。季舒没忍住,身体慢慢靠过去,抬起另边手覆在季越东脑袋上,往下压压,学着季越东平时动作,揉好几下。
像是在摸多尔多,或者是别大狗狗,季舒咬着下唇憋着笑,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“玩得开不开心?”
动不动男人突然发出声音,季舒手腕被把抓住,季舒吓跳,就要往外逃。季越东睁开眼,含着笑意看他,站起来翻身把季舒压在怀里,挠他痒痒。
季舒最怕痒,拼命地挣扎,最后他笑得都快喘不过气,季越东才把他放开。季舒趴在季越东肚子上喘息,身体小幅度颤着,季越东手在他后背上轻抚给他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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