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闻桢送回房间，时间已经到
凌晨，温叙打算离开，“
从这里打车回家也就
个多小时，你送出去吧。”
“太晚，”陆清禾握住温叙
手腕，“和经理说过，你留宿晚。”
来到陆清禾宿舍，在门关上那刻，他从背后抱住温叙。陆清禾几乎将重心都压在温叙肩上，他很少这
做，无形之中也让温叙感受他倦怠。
温叙拍拍陆清禾胳膊，然后握住他手，“听说你们二队成员都很优秀，谁上应该都没问题。再说之前你也经历过换人，对吧？”
助理和吕教练留在医院陪阿空，陆清禾开车带着温叙和闻桢回SER基地。
稳妥起见温叙坐在后座看着闻桢，防止颠簸或者刹车让他身体前倾。
以往闻桢见到温叙，都会忍不住看他、和他搭话，今天路上他都保持沉默，只木讷地看向窗外。
抵达基地停好车，陆清禾扶着闻桢下车。
看着面前熟悉建筑，闻桢眼中蒙上层水汽，他攥住陆清禾胳膊哽咽着问道：“队长，阿空他……以后还能打比赛吗？”
——”
“教练，”陆清禾打断他，他语气淡淡地问：“您要不要休息下？”
吕其琛愣，他讪讪地点头，走向等待区座位坐下。弯下身用手抵着额，他肩膀高高耸起又放下，不难看出他在叹气。
世界赛在即，SER是外界猜测最有可能拿下冠军队伍。在最为关键时候出意外，这意味要有人员补上。无论是替补还是二队队员，他都要和首发队员磨合。未来不仅训练量要增加，是否能保持最优阵容也是个问题。
温叙抚上陆清禾肩，“去给你们买点喝。”
被闻桢倚靠着，陆清禾身影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坚定，“他会恢复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听到吕教练和小张说，他们已经打算让二队人顶上，那阿空要怎办？”闻桢啜泣道：“世界赛名额是们起打下来，不想——”
“闻桢，”陆清禾看向他，“发生这样事情，战队人员是定会变动。你现在要做是好好休息，如果连你都不能参加比赛，未来阵容就要重新分配。”
这番话虽然残酷，也直白地劝闻桢不要多想。
温叙给闻桢递来纸，“别想这多，相信你们队长，回去好好睡觉。”
从自动售货机买几瓶咖啡，温叙心情也变得沉重。他清楚人员变动会对战队产生怎样影响，接下来陆清禾身上责任只会更重。
温叙回去时候陆清禾不在走廊，原来等待那扇门半掩着。他刚走到门口，就听到阿空带有哭腔声音：“队长……是不是不能参加世界赛？”
陆清禾声音低沉，“别想这些，先把伤养好。”
“对不起，也不想这样……”
正如吕其琛说那样，阿空手臂骨折，身体多处碰伤需要住院观察；闻桢伤脖子拍CT，暂时没有大碍。他戴上脖套，当晚就能出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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