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婪想法被无限放大,陆清禾牙齿更加用力地嵌入。
想霸占这处水源,想永久标记温叙。
可惜他做不到。
直到体内两股信息素完全融合,陆清禾松开温叙腺体,上面留有临时标记痕迹,也代表对方属于自己。
事实上,他们身体里躁动并没有消褪。
身体侵占还在继续,温叙腺体被止咬器前铁网覆盖。
陆清禾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又没入,每下都直击最深处,穴口被不断研磨刺激,肠壁滚烫收缩,快感与疼痛让温叙浑身都颤栗起来,既是折磨也是愉悦。
直到温叙射两次,小腹已满是浊液,陆清禾作出最后猛烈冲刺,随后精液尽数喷洒进温叙身体。
高潮后余热和快感让两人浑身汗津津,陆清禾先是打开温叙手铐,接着摘下止咬器,从身后抱住温叙。
如同饥渴人在荒芜沙漠中寻找到水源,他跪在灼热细沙上,贪婪地注视着面前清澈水。
穿温叙,他想要标记温叙,想要彻彻底底地占有温叙,想要把他藏起来不让人瞧见。
直到看见眼罩上满是深色液体时,陆清禾这才从疯狂中抽离出来。
身下人被折腾得瘫软下来,他胸口满是吻痕,大腿开合到极为夸张状态。停下抽动时,耻毛上沾有爱液,结合部分湿得塌糊涂。那可怜小穴紧咬住阳具,细微地抽搐。
陆清禾想要吻温叙,可却被止咬器阻隔,他俯下身抱住温叙,耳边传来低低喘息:“想看你。”
眼罩被摘下,光线入眼,温叙不适地阖阖眼睛。
怀中温叙动动,他转身抱住陆清禾,额头不安分蹭着他,“你今天怎?”
陆清禾用手指勾住温叙缕头发,“易感期。”
水是无色无味,在蒸发后空气因此变得潮湿,散发出清新甘甜气息扑面而来。
他将手探入其中,流畅且带有凉意,在包裹手掌时将人拖拽,让人不禁下陷沉沦。
躬下身如同虔诚教徒,他捧起水抿口。清冽水顺着喉咙向下,那刻,他躁动难耐身体得以舒缓。
可是这点却远远不够,他将脸沉浸在水源之中,贪婪地饮用。身体中淌过快意,让每根神经、每寸毛孔都无比舒畅。
陆清禾咬住温叙后颈,他在标记他,将信息素注射进自己爱人腺体。
他从未想过能看到陆清禾这副模样,他带着Alpha止咬器不能标记,被欲望驱使而脖颈泛红,操干后额前侧脸都挂着汗,精干身体上凸起青筋,bao露他渴望。
温叙笑声,“知道你这样像什吗?”
陆清禾抿唇不语,温叙抬起腿蹭着他腰,气息极轻地说:“疯狗。”
这句话说完,陆清禾拔出依旧坚硬性器,在温叙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,陆清禾却将他翻身。
温叙没有机会作出以往半跪着姿势,他趴在床上,臀肉被滚烫阳具硬生生刃开,后穴再次被填满,比刚刚还要深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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