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测试也确实如此,可无论是Omega和Alpha信息素,这些都对陆清禾不起作用。
接受几次常规治疗后,陆清禾这种状态并没有好转。
所以无论是新研发出药物还是治疗方案,所有能够尝试陆清禾都愿意去做,他甚至还配合郁初做很多项临床试验。
让郁初记忆尤为深刻是那次为期个月试验,她多次强调这会对身体有定程度损伤,可是陆清禾却坚持想尝试。
平日要参加战队训练,来回于基地和医院,药物和实验让陆清禾身体每况愈下,仿佛只靠口气吊着。
陶泞注意到右下角出现则提示,温叙给自己注入高浓度信息素,她问郁初:“你应该也测试别Alpha信息素吧,这看来,温律师弟弟是在信息素感知上出现偏差吧?”
“确测试不同Alpha信息素,”郁初看着桌上放置试管,“可是他只对这种产生反应。”
标签看上去有些陈旧,原本白色标签泛黄,上面写着患者姓名。
陆清禾。
并不是在信息素感知上出现偏差,而是温叙只会对陆清禾信息素产生反应。
“以为他也是在信息素感知上出问题,但——”
至于为什用“也”这个字,因为这多年,郁初直以为陆清禾也有这方面问题。
尝试许多治疗方法,又或许郁初研究方向从开始就错。
郁初没有再和陶泞说下去,她将那支信息素注入软管里,按下麦克风按钮,对着里面温叙说:“第六种。”
“滴——”
那天结束测试,几位医生围坐在检测仪前讨论着数据,“哎,这都多长时间,怎点效果都没有?”
“还是说这种新药物不奏效?”
“罢,们再研究研究。”
担心陆清禾状态,郁初来到病房门口,两位正在收拾器械小护士正窃窃私语,“好歹是个Alpha,搞这狼狈,你说他这是何苦。”
“
郁初回想起当时见到陆清禾第面。
……
窗外天气阴沉,坐在诊室椅子上,身形高大Alpha呈现出种沉郁状态,乌青黑眼圈让他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睡好觉。
因为消瘦,他面部线条尤为凌厉。
长眸低敛,陆清禾异常平常地告诉郁初,Omega信息素对他不起作用,他说自己病,需要接受治疗。
只过去几秒钟,显示屏上出现温叙腺体强烈异常提醒。
陶泞走过来,波动检测数据让她意外,“他对Alpha信息素有反应?”陶泞又低头自己看遍,“真是这样。”
郁初捏着鼠标手顿,她眉心突突地跳着,“这种案例最近几年出现得不少。”
“这个知道,”虽然陶泞是骨科医生,这件事情她也略有耳闻,“很多人都把这当成病在治疗。”
强大Alpha搭配柔弱Omega,这才是社会正常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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