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光,陆清禾那张英俊脸如同蒙上层阴翳,他语气依旧淡漠,“用不到。”
用不到意思是——易感期他不需要抑制剂,而是有自己Omega安抚吗?
想到这里,温叙心沉下去。
“走那边,”陆清禾抬抬下巴示意温叙背后,“离酒店近。”
在经过间药房时,温叙走进去买普通棉签和酒精棉签。
听到这句话温叙心颤,他不明白为什陆清禾要特意强调这件事,只是笑道:“可是你没有和打招呼。”
“没有机会。”
“你手上伤——”温叙转移话题,他看向陆清禾手臂问,“要不要去处理下?”
陆清禾拒绝道:“不用。”
温叙像是想到什,他将手探入裤子口袋,拿出个盒子,“昨天回来时候买药膏想给你,”他将手伸到陆清禾面前,“每天晚上涂次,棉签你那儿有吧?”
意自己,可无论是他表现出来疏离态度,还是冰冷话语都让温叙觉得陌生。
于他人而言,关心是回事,在意又是另外回事。
可对于陆清禾来说,他关心定不仅仅是关心。
如果当初陆清禾还在意自己,那当时他又为什要标记钟言声,他现在又和钟言声怎样?
又或许直都是温叙厢情愿,毕竟陆清禾从未表达过内心想法。
待温叙从药房走出来时,陆清禾站在树下等他。
陆清禾个子高,肩宽,身量挺拔,有着Alpha天生所带压迫感与与众不同,光是站在那儿就足够吸引人视线。
温叙看得有些愣神,这让他想起第次见到陆清禾场景。
那是个午后,从小
陆清禾瞄眼药膏,“没有。”
“医院旁边应该有药店,会儿去买给你,”温叙若有所思地盯着陆清禾说道:“你昨天状态不好,傅白说因为你到易感期。”
电梯门打开,陆清禾率先走出去,温叙紧跟其后问出心中疑惑,“把高浓度抑制剂给,你自己易感期怎办?”
清晨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医院走廊,温叙不适地阖阖眼,眼前切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此刻,陆清禾转身停在温叙面前,高大身影挡住刺眼光。
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,当初温叙不会句话不留就离开,他也不会拒绝姐姐让他回国提议,更不会在易感期故意问陆清禾“你是谁”。
两人沉默被敲门声打破,护士替温叙量体温,经过医生确认,温叙顺利办理出院手续。
进入电梯,温叙将那件黑色衬衫递给陆清禾,陆清禾看上去没有接打算,“温差大,穿着,”他又补充句,“如果不想再进医院。”
温叙适时地咳嗽两声,仿佛在验证陆清禾话。迫于明天要比赛不想再出别状况,温叙只得乖乖穿上外套。
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,楼层数逐渐变化,陆清禾冷淡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响起,“没有不承认认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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