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
他疑惑地问道。
难得西斯会用这样眼神看着他,十分专注,那双眼眸中只有他个人影子,但里面还有着名为犹豫和担忧情绪,让克维尔有些莫名。
“从医学角度和精神学角度来说,你情况实际上很糟糕。”
西斯深吸口气,决定说出来。
可能现在这个气氛讨论这些残酷事情是真煞风景,可能正常……两个并不算是朋友人应该在此时聊聊最近新闻、有趣别事情……总之什都好,而不是现在他挑起话题。
难道说刚才克维尔在门口纠结是这件事情吗?
洗漱原本不需要太久,西斯以为少将雷厉风行风格会延伸到日常生活中,但是那晚克维尔好像非常缓慢,水滴不断击打在地面,水流流淌声音直在西斯耳边缠绕,时间过去很久,久到西斯都有些不耐烦,那水流声音才停止。
浴室门打开,身上穿着黑色睡衣克维尔正用毛巾去擦拭他有些潮湿发,金色发丝因水浸润拧成绺绺随意地贴在额头,洗浴过少将整个人蒙上层慵懒气息,他踩着拖鞋走到自己地铺,把被子裹起来,随意坐在褥子上。
“不然……你还是睡床……”
西斯站在床边,看着绕过自己克维尔,说道。
外露脊背后骤然收回,西斯断然将头转向边。
哨兵这类人是有着先天优势,尤其是在身体强度上。
瞄到克维尔健硕身材西斯不免在心中感慨几声。抱着非礼勿视心态,待身后悉悉索索声音停止,西斯才转过头去,发现克维尔已经把被子铺在地上准备打地铺。
这个……
看看整齐铺好褥子,再看眼旁边单人床,西斯觉得那个大小床怎挤也躺不下两个人,连忙道:“睡地上吧,这里是你房间。”
但是想到可能明天之后,他就会永远远离克维尔人生,他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个哨兵知道他自己处境。
他有这个权利知道,也有这个能力承受。
退万步说,如果以后再也无法相见话,现在不愉快就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知道。”
看着向导认真表情,克维尔也不禁挺直脊背,他回答得很郑重。
“单人床可睡不下两个人。”
微微笑,克维尔变相回绝。
再这杵着也不好,西斯索性恭敬不如从命,脱鞋在克维尔床上坐下。
床比地面高出半米左右,就算克维尔比西斯要高出些也难以弥补此时高度差,克维尔仰着头去看西斯,他看见向导也正专注地看着他。
“有事吗?”
“没事,你是客人。”
克维尔站起身来,将脱下来换洗衣服整齐叠好,撂下句话,转头走进浴室。
隔着门,潺潺水声钻入西斯耳朵里。
到别人房间还要逼得主人睡在地上,好像不太好。
刚刚胆子太大请人进来时候忘记这茬,克维尔没怎在意,西斯却是有些过意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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