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止是有点,都能绕狗脖子两圈。
“奇怪。”任启东嘟囔着。
蓝溱从任启东手中拿过项圈,任启东举起狗,等着他帮忙。蓝溱并起两指,从头扽到尾,捋平直,然后摸上任启东脖子,绕圈,正好啪嗒扣上。他伸出食指,穿过项圈底下挂环,挑逗着挠挠任启东喉结。
任启东脸下黑得恐怖:“蓝溱,你平时开开玩笑也就算,不带这侮辱人。”
无奈白眼附和着深沉叹气,蓝溱解开项圈,往沙发上随手丢:“算,算。”
正在塞裤子蓝溱窘迫道:“喂喂喂,看不见里面有人啊。”
“反正又不是没看过。”任启东挤着牙膏,无所谓道。
“你果然是有意识吧,故意吧,装吧!”蓝溱三连指控。
“没洗手,别指着。”任启东启动电动牙刷,蓝溱控诉隐没于嗞嗞震动声中。
“您快递,请签收下。”
启东没有反应。
“好好好,那就这样去。”蓝溱极其困难地弯下腰,呈现出过肩摔预备姿势。他把狗绳套到阿瑟身上,打开点门。
蓝溱深深呼吸,刚往外迈步,对门邻居恰好从屋里出来。蓝溱立刻缩回脚,在阿瑟失望至极目光中,把门紧紧闭上。
“怎就还要脸呢。”蓝溱自言自语。
夜深,蓝溱艰难地把背部挂件拆卸下来,放到床上,他只得几秒自由时间,又立刻被熊抱住。
任启东板着张脸,正色道:“你还没有跟道歉。”
“错,真错。榆木脑袋怎会开花呢。”蓝溱摇着头转身。
“你在说什,哎,你给说清楚……”
任启东拾起
“噢,谢谢。”任启东潦草地签下名字。蓝溱不放心地张望:“什?什?”
那瓶酒来源,经过番激烈侦查,至今未明。现下,蓝溱对家里草木都很紧张,尤其在意,任启东到底在哪儿交狐朋狗友,送什乱七八糟东西。
“就说是阿瑟东西嘛。”任启东拆开快递,展示着个皮质项圈,粉色,搭白色狗。同时,条长长细铁链垂下来,丁零当啷。
蓝溱瞠目结舌,顿步失语,看着任启东兴致勃勃地去抓阿瑟试戴,拐弯抹角地问:“呃……你确定这是给狗戴吗?”
“那当然啊,不然给什戴?”任启东只手托着小狗,往它脖子上套,“怎有点大。”
这算什藏在内心深处渴望啊,不是每天都在实现吗?
翌日,破天荒头次,任启东醒得比蓝溱还晚。他揉着晕乎乎脑壳,睁开眼,就见蓝溱直勾勾地瞪着他,疑惑出声:“这是还没睡醒吗?”
“你都睡14个小时!!”无法脱困,尿都憋回去三次蓝溱咆哮。
任启东愣愣地收回手臂,找手机看时间,蓝溱个鲤鱼打挺,溜烟跑去厕所。
放完水,他感觉神清气爽。任启东跟在他后头进来,对着镜子理理头发,拿起漱口杯接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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