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爪子踢踢踏踏,蓝溱与它玩起抛飞盘。任启东从厨房探出头来,边系围裙边朝他们喊:“别在屋子里玩,楼下又要上来投诉。”
蓝溱撇撇嘴,把飞盘收起来。阿瑟围着蓝溱蹭腿撒娇,蓝溱被驱使着走到零食架旁,刚撕开包装,任启东又远远地发话:“蓝溱,今天你和阿瑟只有个能吃上晚饭。你考虑清楚。”
任启东顺着他视线低下头看,齿痕斑斑。
蓝溱双眼不可思议地睁圆,欲言又止:“你…………”
任启东把衣服拉下来,平静地陈述:“你咬,你忘?”
“不可能。”蓝溱矢口否认,他干不出这种下流事。
任启东嗤笑声:“难不成还是自己咬?碰得到吗?”
“汪——!”“汪汪汪——!”狗越叫越急。
任启东啧声:“蓝溱,你打算饿死你儿子是吧。”
蓝溱咬咬咬。
任启东支起上半身,蓝溱紧随不放,差点要被扯掉下来。
“嘶——!蓝溱!先松嘴啊你,喂完它就回来喂你。”
个白眼,认命地仰望着天花板,这蹬鼻子上脸臭小鬼。
十分钟后,任启东已然麻木:“你咬够没啊?”
二十分钟后,任启东不抱希望地问:“你就光咬,不能也干点别啊?”
半小时后,任启东生无可恋道:“你好歹能不能换边?”
蓝溱在滩自己流出来哈喇子中,侧过脸,将头转到另边。
蓝溱连滚带爬,火速往外逃:“你撞见鬼!”
卧室门开,趴地上打瞌睡阿瑟瞬间醒,摇着粗短小尾巴路小跑到蓝溱脚边打转。
任启东跟着出来,把狗拎起来看,圆滚滚肚子格外突出,比孕狗还夸张。隔着肚皮,他能清晰地摸出狗粮颗粒感。又去喂食机检查下,半桶都没。照理来说,这桶是周分量。
任启东把机器插头拔,以后还是用普通碗喂。
都说狗是傻,只知道吃,不知道饱。这点在阿瑟身上得到很好印证。
千钧发之际,响起阵沙沙声响,倒豆子般,持续约分钟。狗也不叫唤。
任启东放下颗心,躺回去。这笨狗终于学会使用自动放粮机。只是,他胸口还趴着个比狗还狗成年男性。
任启东听着蓝溱呼吸声逐渐粗重,伴着时不时几句梦呓,香甜地睡过去。任启东也不挣扎,也闭上眼睛补眠。
蓝溱做个奇怪梦,猛地惊醒,坐起来。任启东跟着被弄醒,环抱在腰间手臂被打落。
蓝溱清醒地眨眨眼,眼前这光景……
任启东抓着蓝溱头发,微微抬起他头,怀疑地问:“你其实都听得懂吧?在跟装醉?”
蓝溱眨巴着特别好看眼睛,眼神迷离又勾人。任启东缴械投降,松开手,任由蓝溱为所欲为。
“汪汪——!”门外传来阵狗叫声。
任启东胸口被块大石压着,他拨拨蓝溱发丝:“该去喂阿瑟。”
蓝溱咬咬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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