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两人异口同声,又默契地都
“……”蓝溱听而不闻,岿然不动,站岗般。
任启东脑袋突然灵光,转过身冲着蓝溱狡黠笑:“你不会,还怕鬼吧?”
蓝溱挺着胸膛,嗤之以鼻:“是无神论者,自然,也是无鬼论者。”
任启东眼珠子转圈,蓝溱立刻装不住,大声地喊:“任启东!你要是再敢吓!就分手!分手!”
酝酿着下场恶作剧任启东呆呆,把做半鬼脸收回去,转过身,打开花洒淋浴。
“你那平板身材有什好看?”任启东不屑道。再说,哪里还没看过。
蓝溱哼声,背过身去,往头发上搓泡泡。
站着等人洗澡真很无聊,胡思乱想会儿,任启东问:“你不会是怕黑吧?”
蓝溱搓头发动作分明僵下,强硬道:“怎可能,睡觉都还要戴眼罩。”
任启东把手电筒关。
”
话音未落,小邋遢就被人从沙发上拎起来,路拖向浴室。
“不洗……你别想强迫……香得很……你自己闻闻……”
伴随着无用挣扎,蓝溱被花洒飞流直下水珠浇身,这下,不洗也得洗。气鼓鼓地脱湿答答衣服,往浴室地面扔,蓝溱横眉冷对:“你是想和那什吧?想要就直说,找那多借口干什?”
事已至此,任启东只能否认:“不想,出去。”
忽然,蓝溱压低声音喊他。
任启东转过头,只见蓝溱用手电筒照着下巴,瞪着眼珠子吐出舌头,模仿恐怖片里最常见也最低级桥段。任启东接小捧清水,往蓝溱脚边泼去:“幼稚鬼。”
蓝溱拧开盥洗台水龙头,用漱口杯接满满杯,毫不客气地泼回去:“你勇敢死,什都不怕,就是不敢出柜。”
听到那两个字,任启东某个开关就被按下,顿时蔫。盘旋在脑海中泼水节剧情也烟消云散,任启东有气无力地背过身,将花洒水位调到最大。获胜蓝溱并没感受到喜悦,也噤声,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“……”
“啊——!你快开灯开灯!”蓝溱像个蚱蜢蹦三尺高。
任启东笑得花枝乱颤,灯光也在浴室瓷砖上到处乱晃,更吓人。
“任、启、东。”蓝溱咬牙切齿地警告。
任启东拭去眼角笑出泪水,掐着腰站直,尽着灯光师使命。蓝溱洗得很随便,大概十分钟,围上浴巾走到外边,拿过任启东手里手机接棒,道:“该你。”
“又不怕黑,你出去吧。”任启东弓起背脱上衣。
“给照着,看都看不见怎洗。”蓝溱磨磨蹭蹭地拧开花洒。
“把手机放这儿。”任启东找个支架。
“站着。”蓝溱坚持道,语气有点像命令。
任启东举着手机,充当台人型台灯。
“你好好打光,别偷看洗澡。”蓝溱脱光,把丝丝缕缕头发捋到脑后。淅淅沥沥水滴淋下来,仰起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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