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启东连哄带劝地拉着人起来,只见蓝溱手掌心攥着个麻绳扎成小球,松鼠磨牙用玩具。
显然误会他最初动机,任启东拿过他手里小球,说:“再给人送去啊?应该还没走远。”
蓝溱抢过那个球,往地板狠狠掷,弹几下,正好蹦进垃圾桶里,“才不要给它,没良心。”
任启东简直想笑:“那就是只小松鼠,别那苛刻。”
蓝溱忿忿地说:“人也样。”
任启东帮忙把粮食罐和剩下半袋木屑也装进去,十分歉意地送那人到门外,说:“不好意思啊,平时他不会这情绪化。”
“理解理解。”那人说,“要是哪天你们想囡囡,呃,当然,那位也消气,随时欢迎你们来找囡囡玩。”
任启东呵呵赔笑,点头应承。望着那人背影远去,任启东长叹出口浊气,屋里还有个更棘手难题亟待着他去解决。
嗯?背后大门不知何时关上,任启东按着指纹解锁,往下扳扳,只听见锁芯咔哒声,门却推不开。这门只能从里面反锁。
“蓝溱,你给开门!”任启东敲着门。
说那几回松鼠拉稀都是他酸奶害,也不敢说松鼠自己剥壳还有利于磨牙,转而问:“那你给它取名字吗?”
蓝溱瞬间气馁,坐下捧起饭碗扒拉:“忘,没想出好名字来。”
任启东哀叹声,把松鼠关回笼子里,又把菜端回桌上,默默无言吃饭。蓝溱吃完,把筷子摔:“你让那人来,看它自己选择跟谁过好吧!让它自己做决定!”
那天阳光正好,但结果并不符合蓝溱自信满满预期。
只是喊声“囡囡”,那只松鼠就毫不迟疑地从蓝溱手心挣脱,个飞跃趴到另个人肩头上,亲密无间。
“那别人
没有任何回声,任启东又按次指纹,确定阻力来自内部。
“你朝撒什气,招你惹你?”任启东动用强大臂力哐哐砸门。
蓝溱记仇声音从底下传来:“你不是说情绪化吗,这不得好好配合你吗?”
……明明出门前,任启东还看见蓝溱决绝地往卧室走,怎转眼间,又跑到门边扒墙角偷听来。
“行,你别开,也不进去。”任启东说完,刚要掏手机打会儿消消乐,门就咔声敞开。蓝溱蹲在地上,画着圈圈不知道诅咒谁,满脸怨气地盯着他。
蓝溱恨死这些白眼狼,带毛动物他眼都不要再看到!
不甘心蓝溱跟那人算账,这两个月花在松鼠身上开销笔不差地打印出账单来,主要是宋怀文讹他那笔。那人二话不说就转账,甚至还握着他手感激涕零地道谢,追加笔代管费。
蓝溱更生气。
走到门口,那人忽然回过身来,略带忐忑地问:“呃……既然付钱,那些东西,是不是可以拿走?”他指着地上三层豪华别墅笼。
蓝溱火冒三丈:“拿走!都拿走!赶紧带着你黄鼠狼离开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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