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什意思?”
……
俩人吵到后头,没打起来也是顾虑到有伤患。个怕伤势加重,另个觉得胜之不武(臆想)。
任启东正以股虎口拔牙谨慎之势从蓝溱背后抽出枕头,听到这话也是头雾水:“啊?”
蓝溱掀开被子,不乐意地往另侧挪挪,让出空间,瘪嘴嘟囔:“你少跟妈告状,说得虐待你样,那枕明明是你自己落,又不是扭。”
谁告状,整天以己度人,只有蓝溱这种小学生才干得出这种事。不过,于结果而言,对任启东有百利而无害。
所以任启东没有解释,欣然躺回床上,拉过蓝溱手放到脖子上,猖狂道:“给按会儿,不然还找你妈告状。”
蓝溱难得没有驳斥,气鼓鼓地揉起来:“这里啊?”
口吃不成个胖子。
蓝溱喋喋不休地质问:“都想不明白,交到个这帅男朋友,你是怎忍住不跟别人炫耀?”
……王婆卖瓜也没这自卖自夸吧。
“是是是,”任启东叹口气,“你最帅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”
蓝婆又说:“记得你过完年就三十吧?你就等着吧,看你妈催婚是不是越催越急,到时候有你受。别到那会儿才知道后悔,就算你跪着求都不去。”
任启东闭上眼趴着,幻想起新世界美好生活。然而好景不长。
“哎疼疼疼!你往哪儿按呢?平时不见你力气这大。”
“又不是专业按摩师,肯给你按还不知足,挑三拣四,真是给马蜂蛰眼。”
“那天天伺候你,还不是给猪油蒙心。”
“你什意思?”
谁想你去,又干吗要跪下,求婚吗?神经病。任启东没敢说出口,只个劲敷衍地赔笑。
究其根本,任启东并不认为两个人谈恋爱,定要让两个家庭参与其中。怎想,弊都远远大于利。
就蓝溱热衷建立这种“中央集权”,非要让任启东和蓝妈妈宋怀文都交上朋友,建立联系。好随时听候他差遣,排忧解难。
夜半,任启东小心地猫着腰推开卧室门,立刻遭床上蓝溱横眼。任启东忙站直道:“拿枕头,不烦你。”
蓝溱瞪着瞪着也泄劲,瓮声瓮气地说:“行,别装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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