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溱条条看下去,幕幕记忆随之唤醒。
这人,可真够坏!
左等右等,任启东还是没有回来,更遑论敲门认错。蓝溱假装去上厕所,路过客厅看见任启东呼呼大睡,头顶灯亮得宛如白昼。
“酒品真差。”
任启东几乎是什都没穿,蓝溱从卧室里拖出条被子,重重扔到任启东身上。任启东睡得死沉,哼声,无意识地把被子抱紧。
“任启东!”蓝溱以微弱力气拳打脚踢,逮着任启东肩膀狠咬口,尝到血腥味,又下子松嘴。
任启东停下动作,侧过脸低头去看自己肩,揉着牙印,啧声。他又去看蓝溱,盛怒双眼中泛着委屈泪光,实在见犹怜。
任启东只能缴械投降,醉意也散个七七八八,磕磕巴巴地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,溱……喝多,去醒醒酒。”
他逃出卧室,冲进浴室浇脖子凉水,冷静下来。再回去,卧室门已经关上,反锁着。
任启东自认罪有应得,趴沙发睡。
间,俩人起站在淋浴头下刷牙。任启东倒想就地解决,蓝溱不肯,他嫌站着累。迁就这个体力不佳还硬要当,任启东再次感叹时运不济。
滚到床上,任启东难耐地四处抚摸,柔声道:“溱溱,溱溱,就让抱次吧。”
“哪个鬼是你真真啊。”蓝溱不愿意地挡着。
“你知道在叫谁。”任启东越亲越往下。
“啊——”蓝溱挣扎着挺身,奈何任启东双手擒着不松,他试几次都像咸鱼打挺,落回水底。
“猪啊你。”
蓝溱凑合着给他摊开盖好,趿着拖鞋往回走。走到卧室门口顿顿,啪地关掉客厅灯,背后随即陷入片黑暗。
“
蓝溱独自生着闷气,在备忘录里记下任启东所作所为,时间地点经过,紧挨着上条“夜不归宿出去鬼混”。
长年累月,左上角字数统计显示已经破万,条条都是任启东惹他不开心事。
要是哪天吵架时,任启东说出什时候这样那样对待过你,蓝溱很容易就能翻出那条记录,作为佐证。
但迄今为止,都没派上用场。
蓝溱滑到最上方,清清楚楚地记载着,他们第次约会,任启东就绊他脚,导致他差点在人来人往商业街摔个大屁墩,又趁机扶他腰吃他豆腐。
蓝溱气得簌簌地发抖,抬起膝盖猛顶脚,逼得任启东从他身上退开。
任启东胸口遭受突如其来击,时失控也还手,捏着蓝溱两个手腕摔回床单上:“蓝溱!你别太过分!”
蓝溱毫无惧色地回吼:“你过分过分啊任启东,你当初说过话都是放屁吗?!”
哪有这样,这多年那多次,次例外都没有过,好说歹说,好求歹求。蓝溱还在嚷着什,任启东酒劲上来,什都管不,只狠狠啃咬那张口出伤人嘴。
蓝溱抖得越来越厉害,俩人真刀真枪地你来往,个来势汹汹地进攻,另个拼命想逃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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