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启东又囫囵说几个字,把打好腹稿全吞回去,头也不回地就跑。
之后,任启东还是来几次,但都是因为本职工作,没有旖旎心思。他时不时远远地
蓝溱:“销户。”
“……”任启东拿回副本和身份证,揣兜里,健步如飞地走向他指方位。
下班时,晴空万里,蓝溱伸个懒腰出来,任启东又站在门口,两手插在皮衣口袋里,悠悠地跺着脚走来走去。见到他,扭头看向别处,又在蓝溱迈下第级台阶时,迫不及待地迈开大步冲过来,大声地喊:“蓝溱,想追你,能加个微信吗!”
音量震得两旁石狮子嘴里球都滚滚。
蓝溱双眼慢慢瞪大,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人,第次以择偶标准来打量。秒下定论——不是他type,太凌厉,他喜欢柔和点。
第二天,蓝溱见到任启东坐在对面,递上来张填得南辕北辙申请表,脑瓜子嗡嗡地疼。明明规范样本就贴在桌上,愣是点没挨着,字还歪七扭八地写出边界线。
凑巧没什人,蓝溱就让任启东重新拿张,格格地指着教他填。任启东看见蓝溱指甲,修得圆圆,很干净,半月痕也很健康。走神,蓝溱喊两声,任启东连忙奋笔疾书。
任启东连着证件起递过去,刹那间产生种第次相亲见面就把户口本摊桌上赤裸感,后悔却也来不及。除这种方式,他想不到该怎自然地和蓝溱搭话。东瞟西瞟,任启东看见桌上摆着工牌,带寸证件照,还有工号和姓名,顺手拿起来。
“蓝——”任启东长长地停顿,不确定地问,“秦吗?”
蓝溱目视电脑屏幕,不紧不慢地敲打键盘输入信息,淡淡道:“也有这个音,但名字里念真。”
直说未免有些伤人,蓝溱婉转道:“呃,先生,您可能误会,不是gay。”
任启东也呆住,怎可能?这人看就是很精致,每晚洗完脸后还会用精华护肤、敷上面膜睡去那种类型啊。所以才这莽撞。任启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结结巴巴道:“那、那抱歉,抱歉。”
蓝溱也低下头,看着鞋尖道:“嗯,如果你找开户只是为……就没有必要。”
任启东窘迫道:“哦,哦,那账户就放那儿,也没事儿吧。”他近期没勇气再来找蓝溱办次销户。
蓝溱职业道:“嗯,不进行操作话,是不会产生额外费用。”
“哦,蓝溱。”任启东不由地小雀跃,将工牌放回去,同时在心里默念好几回“真真”,念得自己都害羞。
“好,先生,请收好你证件。”
“啊?这就好?不是应该还要存钱进去炒吗?”任启东愣愣地没有接。
蓝溱再次叩叩示意他拿走,指着不远处道:“您需要进行交易相关操作话,请去那边服务台,这里只办理开户手续。”
“那除开户,还能找你办什?”任启东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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