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秘密就像埋在地窖里酒,掩埋得越深,香味越在土里发酵。他忽然涌起股冲动,反正方菱要离职也不会再有太多交集,反正蓝溱永远不会
吕星哭诉开店难啊,房租涨价人工涨价材料成本都涨价,他却不能涨价,每天做千多个面包腰酸腿疼;方菱抱怨学校破事太多,家里也烦,还没毕业就催她相亲压力好大;任启东没太醉,但被闹哄哄氛围感染,想着这时候说些什,也不会有人太当真,就稍稍倾露少许只言片语。他发牢骚对象当然只有那位——家里懒鬼。
方菱眼神瞬间清明,打个酒嗝:“嗝——东哥,你对象是个富婆吗?听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。”
任启东莫名感觉自己上套,却不得不接着话茬往下说:“他妈是个富婆,他勉强算个富二代吧。”
吕星立马就问:“美女吗?”
任启东郑重点头:“好看,很好看,是喜欢那款。”
银台边上,手写价签。看见她,先是温柔地笑,然后轻声道:“跑这急,当心摔。”
方菱瞬间感觉到家,慌乱与不安都被风吹散,倒杯水,咕咚咕咚解渴。她信步走到收银台,和任启东击个掌,完成交接仪式:“战士小方,准备就位!”
店里有个单品名叫奶油小方,她就戏称自己为战士小方。
任启东如既往地笑着,他不太理解少女中二病,但觉得挺可爱,乐于配合。
方菱没心没肺地过几天,忽然又接到那家企业电话,做贼似躲到角落接听。人事给她发offer,提供薪资标准不算高,对于实习生来说必然。
方菱愁苦又凝重地叹声:“唉,那你还有什好烦,简直人生赢家!还想追男神呢,门都不知道往哪边开。”
任启东心说,堵他门口让他无门可开,又想想算,别教坏小朋友。
吕星好奇地想看照片,任启东立刻说没有,吕星又揶揄道:“藏着掖着不给看,金屋藏娇啊。”
蓝溱照片,任启东手机里不光有,而且还存大堆,从丝不苟证件照到偷拍流着哈喇子睡容。
任启东想着想着不禁苦笑。
这几天,她心理预期可谓是大起大落。以为被拒时,无可避免地郁闷失落,却又在那之后享受着隐隐舒适感。现在,不能再逃避,选择哪边几乎不用考虑。
面对面开口有些难,方菱在群里提辞职决定,没说找份新工作,而是假托毕设太忙。吕星和任启东非常平静地接受,没有丝挽留,方菱时又觉得心里空荡荡。
约好入职时间,方菱掰着指头数,与任吕俩人共处日子也所剩无几。
吕星将招聘兼职广告贴在店门口,紧邻着失物招领,小松鼠还是没人来认领。
方菱最后天上班,是周五,吕星与任启东特地陪她待到闭店最后刻,然后去搓顿夜宵,当成散伙饭。三个人特别掏心掏肺地聊,都喝点酒,有些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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