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叔、方姨。”
饶思远恭敬点头与两位长辈打招呼。
见他们不理自己,气定神闲地把手中礼盒放在玄关位置,之后揽着祁文朝肩膀同上前。
现在两人都已经蜕变成为二十四五岁成熟男人,方芸终是不可能像当年那样歇斯底里对着他们又打又骂。
况且现在站在她面前饶思远早已今非昔比,闹得太难堪终究让双方有失体面。
之前两人就因为父母阻拦而分开,而现在饶思远态度不明,不知道是不是也产生退缩之意。
方芸和祁正言今天推退掉律所切杂事,坐在家里专门等着两个孩子上门。
结果在看到祁文朝独自个人孤伶伶地回来后,原本就压着火气在心里烧得更旺。
方芸轻哼声暗叹,这多年过去,饶思远那小子果然还是没什长进,只会藏在自己这傻儿子身后当缩头乌龟。
“他人呢?”
祁文朝不知道方芸是从哪里听到风声,但仔细想想,整个朔宁城就是这大,律所关系网四通八达,自己若真是和饶思远在起,无论如何都是瞒不住。
祁文朝接电话时点外放,他和方芸对话饶思远字句全都听进耳朵里。
对于饶思远来说,上次踏进祁家大门,还是四年前两人关系公开到朋友圈第二天。
自那天之后,他们被双方父母强行分开。之后又遇华盛股价,bao跌,原本已经深陷信任危机两人最终在不可控外力催动下,还是留下遗憾。
四年来,饶思远从未回澳洲看过父母,也没再联系过祁文朝父母。
所以也只能没好气地数落自家儿子:“祁文朝,你说你不想结婚妈妈不逼你,你要是真天生就喜欢男人,虽然很心痛但也只能接受。但是这回头草就这好吃?四年,美国总统都换届选举,他饶思远就这好,
方芸看祁文朝进门,也没上去迎接他,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不屑地问道。
祁文朝低头换鞋,跟父母打过招呼后小声说:“他公司有点事要处理,会儿过来。”
“人家现在出息,是饶总。日理万机,别不是不来吧?”方芸话里句句透着嘲讽,连带着祁文朝也跟着得不到个好脸。
她这边话音刚落,屋外就传来汽车发动机熄火声音。
祁文朝站在门口暗暗舒口气,稍稍等会儿,就见饶思远手里掂着大盒小盒礼品,穿身很正式西装从身后走过来。
而现在人回来,就像命运齿轮开始重启,所有事情都将步步回归正轨。
饶思远心道,即使方芸没有打这通电话来,他也是准备陪着祁文朝回去看看。
周末时候祁文朝起个大早,厨房有饶思远提前备好早餐,以及他临走时匆匆忙忙留下字条。
字条上说让祁文朝吃完早饭自己先回祁家,而他需要回公司取点东西,很快就过来。
其实早上起床后屋里面空荡荡找不到人,祁文朝心里还是有些打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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