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朝伸手在他脸颊轻轻探探,接触到饶思远炽热皮肤瞬间,动作微微滞。来不及多想,很快被惊人温度吓到。
凭着记忆跑到原先电视柜下抽屉里找些药,祁文朝将迷迷糊糊饶思远扶起靠在自己身上,后又对照着说明让他按剂量冲水服下。
饶思远接触到冰凉玻璃杯时,头本能地向旁偏转下,显露出些许抗拒。
祁文朝无法,只能将药再次送至他嘴边,同时低声在
高渐明噼里啪啦说长串,祁文朝不确定是不是在帮着饶思远卖惨。但他中心思想祁文朝确实捕捉到,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去照顾饶思远。
低头看看手里装着衣服提袋,祁文朝认真想想。
如果Whisky不进医院饶思远就不会来找自己,不找自己就不会去爬山。结果自己疏忽大意没带御寒衣物,却把饶思远冻病,说来说去自己也有定责任。
虽然有时候饶思远胡搅蛮缠厚脸皮功力让他自叹不如,但是这种时候既然知道还不去看看,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。
更何况,自己还有东西要还给他。
“这有件饶思远外套要还给他,可是进公司需要刷卡,要不然明哥你下来拿下……”
祁文朝说这话时候心里其实也没底,生怕高渐明个激动直接说“给你放行”,那就真太戏剧。
结果谁知高渐明却微微叹口气,似是无奈地告诉他:“可是饶思远今天没来上班啊。”
“没来?”祁文朝皱皱眉下意识问道:“是出什事吗?”
“嗨!”高渐明感叹声,“再别提!”
思及此处,祁文朝没在过多犹豫。挂断电话发动机车,脚油门就直接踩到市中心公寓。
站在门口,祁文朝本能抬起手敲敲门。里面没人反应,却传来Whisky疯狂吠叫声。
祁文朝心下沉,直接刷指纹开门进屋。
Whisky个劲在祁文朝脚边打转,但他现在顾不许多,简单将它安抚住,三步并作两步冲着卧室方向快速走过去。
卧室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透不出点光。饶思远面色潮红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,睡梦中紧蹙着眉头,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。
“这家伙带着助理去安城出差,在那边项目考察两天两夜就只睡5个小时。结果下飞机就跑去找你,听说你们还起爬山是吧?他可能是在山顶着凉,回来就高烧不止。”
“那他现在是在医院吗?”祁文朝想想问道。
“在家呢。”高渐明说道,“都懒得提,跟他说好多回生病就去医院看看,结果这家伙死犟,就吃点药自己硬扛着。还有次带着39度高烧在办公室盯盘,后来晕倒们才知道。”
“他这些年身边也没个人照顾,偶尔闲就去他那看看。可今天公司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高渐明顿顿试探着问道:“你去家里给他送点药看看他死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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