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思远回来时候,司洛宁已经离开有会,桌上给祁文朝倒热水也早已放凉。
饶思远手机在裤兜里不停地震动着,他按下拒接键,只听祁文朝在旁抱怨道:“你干嘛把他叫过来,搞得病情又加重。”
“你朋友要过来探病,没有拒绝道理。”
“朋友。”祁文朝念叨着这两个字,轻“嗤”笑,“别告诉你看不出来他
“你怎知……”祁文朝话刚出口,突然想到什,问他:“孙斌告诉你?”
司洛宁摇摇头:“不是,是自己不小心发现。文朝,你需要段轻松健康感情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你自己深陷在个怪圈里。走出来试试吧,世上并不是只有饶思远个好男人。”
“走出来,走到哪?你身边吗?”祁文朝虽然半靠在病床上,但话里话外都带着十足轻蔑。
“你把现状描绘得如此惨烈,把和他之间感情叙述得如此不堪击。但你知不知道,喜欢他,已经整整七年。”
感受到司洛宁瞳孔震动,祁文朝说着说着,自己也笑:“个情窦初开小男生初尝暗恋酸涩,怀着自己不为人知心思和喜欢人小心翼翼生活那多年。朝美梦成真,你以为会这轻易说放弃就放弃?”
果就被祁文朝这对待,心中难免不忿,质问祁文朝:“你让滚,他就可以留下?”
祁文朝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,瞪大眼睛:“你说是什话?你什身份,他什身份,你心里没点数?”
可谁知司洛宁从嗓间发出两声无奈笑,祁文朝听来,分外刺耳。
“你累不累啊?”
“你什意思?”祁文朝皱眉。
“今天就很明确地告诉你,们在起会很幸福,所有阻挠们人都会被狠狠打脸。你说们甚至都不敢面对父母,用不多久会证明给你看,这些问题,通通都不存在。”
祁文朝说完用手背挡住自己眼睛,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:“很累,想休息。出门右拐,慢走不送。”
司洛宁在原地呆滞会儿,看他状态确实不佳,想起他还是个病人,也开始后悔今天没有控制好自己情绪。
抿抿唇,放缓语气对着祁文朝说道:“好,那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得不到答复,司洛宁最终灰溜溜地出门。
“你们是从小起长大兄弟,在该论亲情时候你却偏要跟他谈感情。你们身上有着常人没有桎梏与枷锁,你跟他在起,所走路就注定要比别人更加艰难。”
“们不是亲兄弟!”祁文朝义正言辞地反驳他。
“那又怎样?”司洛宁很快接话,“你们家人、甚至身边朋友,有谁不认为你们关系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?”
“你有想过如何面对你们父母吗?或者让猜猜,你们还不敢去面对吧?”
“甚至连你自己……”司洛宁顿顿,“都对你们这段感情缺乏信心,不然也不会想到要去监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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