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声尖叫,阮筱敏小腿上被咬出个偌大血印。饶思远站在旁边就算反应再快,现在也为时已晚。
从地上捡起绳子牵制住Whisky,饶思远怒气冲冲地向祁文朝吼道:“你发什疯!”
祁文朝丝毫不退让,吼出声音比他还大:“你问发什疯?怎不问她犯什贱!”
来不及跟他多话,饶思远赶紧蹲下查看阮筱敏腿上伤口。
“不能自己处理,送你去医院。还能走吗?”
不得不说,在训狗这件事上,祁文朝耗费不少精力,但也获得十足成就感。
牵着Whisky继续往前走,路过连荫长廊时候隐约看到两个熟悉身影。
反应过来是饶思远和阮筱敏后,祁文朝几乎是瞬间,火气“噌”地就冒上来。
饶思远手里抱着个大箱子,正认真地听阮筱敏说着什。阮筱敏将头发别在脑后,眼睛笑成弯月。
如果说饶思远因为工作原因要和她打交道实属无奈,那现在人直接追到家里有算什?自己再退步忍让换来只有这女人变本加厉粘着饶思远,就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。
三地对她表示感谢。
结果阮筱敏却说自己明天恰好要来市中心办事,所以明早可以亲自到公寓楼下取回去。
饶思远潜意识里其实有点排斥让对方知道自己具体住址,但是转念想,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,他个大男人也不好扭扭捏捏,于是就约定明早联系。
祁文朝这觉睡得舒服漫长,印象中昨晚饶思远有叫过自己起来吃饭,但是由于昨天下午那会儿体力损耗过于严重,他直懒懒地赖在床上。
后来记得是饶思远抱着他给喂几口粥,服药,谁知竟觉睡到今天早上。
阮筱敏想都没想,试都没试,就眼中含着泪水委屈巴巴地告诉饶思远不能。
事出
怒气攻心,祁文朝用恶狠狠目光直盯着阮筱敏,牵住狗绳手已经紧紧握成拳,指甲扣在掌心几乎压出血。
毁灭吧!毁灭吧!起去死吧!
念之间,祁文朝忽而松开绳子,用冰冷目光看着前方对自己狗命令道:“Whisky,咬她。”
得到指令瞬间,Whisky就像离弦箭般飞奔出去。下秒,阮筱敏在毫无防备情况下直接被扑倒在地。
“啊!”
再次睁眼,祁文朝现在只觉得全身轻松,神清气爽。
屋里面没有饶思远身影,想必是已经上班去。祁文朝本想就着锅里剩下粥喝两口,可就见Whisky直慌慌张张地围着自己脚边打转。
仔细想想,已经两天没有带它出去遛弯,大概率是憋坏。
祁文朝给Whisky套上绳子,自己穿上件运动卫衣,路哼着小曲悠闲地牵着Whisky下楼。
围着花园转圈,Whisky在草丛撒尿,撒欢跑会儿。祁文朝给他个口令让他回来,Whisky就乖乖站回祁文朝脚边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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