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朝自认不是什聪慧人,但是在捕捉饶思远情绪方面还是有些准头。
敏锐如他,眼觉察出,这或许是个可以刺激饶思远,让他从壳里出来好机会。
于是不以为然地笑笑,伸手接过饶思远手中纸条,说两个字:“去。”
晚上时候祁文朝对照电话号
见饶思远眼中还有犹豫,刑菲赶紧补充道:“帮这次吧。把电话给他,他要是拒绝,那无话可说。但他要是同意,作品说不定能获奖。”
既然是正事,饶思远自然不好再拒绝。只告诉刑菲说会将她话带到,但祁文朝去不去,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得。
刑菲笑着说好,但临分别前,她最后句话却让饶思远心里犯起膈应:“你们兄弟两俩,个是爱慕对象、个是muse男神。看来缘分这回事,当真是妙不可言呢。”
饶思远到家时候,祁文朝还没有回来。做饭过程当中他心里其实直在想这件事。
但从刑菲三言两语,判断不出她是真想找个模特还是对祁文朝有意思。
罢休架势,估计要缠着饶思远说好阵子话,今天聚餐估计八成要黄。便互相打个招呼,几人折返去食堂,最后只剩下饶思远和刑菲两个人。
直以来,饶思远对邢菲穷追猛打秉持都是冷处理态度。就算是这样,有时候她那种直球示爱方式还是让他无力招架。
饶思远刚喘口气,心道实在不行就干脆跟人出个柜吧。结果刑菲却先步道明自己今天来意。
刑菲表示面对他这颗便开窍石头,自己已经完全精疲力尽,准备放弃。
但是在此之前,还有最后个请求,希望饶思远无论如何都要满足她,也算是对她受伤心灵点小小补偿。
祁文朝要是拒绝还好,但万要是答应……
这种心不在焉状态直持续到晚饭后,祁文朝看出他欲言又止,跑上来主动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事。
在听到刑菲要画自己时候,祁文朝第反应是有些抗拒。
先不论给人当模特这件事他愿不愿意,单提到“邢菲”这个名字,他就已经开始浑身不舒服。
结果谁知饶思远比他还沉不住气,自己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,饶思远先说道:“怕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你若不想去可以不去。”
刑菲说艺术学院这学期末考试内容是画副人物肖像,优秀作品明年将有机会在市美术馆进行展出。
她现在需要个外形条件出众模特。
饶思远不确定这是不是刑菲以退为进另种战略,刚有心拒绝,却见她将手中早已捏着个小纸条递过来。
饶思远打开看,是串电话号码。而她想邀请人,是祁文朝。
“艺术生绘画是讲求灵感。”刑菲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上次第眼见到你弟弟,就觉得他骨相生得极好,无论是拍在照片上、还是画在纸上,他简直就是天生模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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