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祁文朝口应承下来,“要是赢,还想吃你做三杯鸡。”
“成交。”
三杯鸡是饶思远拿手菜,专门用来哄自己这个口味挑剔弟弟。
他们两人母亲年轻时候就是闺蜜,饶思远十五岁那年,饶母因患上过敏性哮喘,之后就与他父亲常年定居在澳洲疗养。所以直到考上大学之前,他都直寄住在祁文朝家里。
祁文朝父母是朔宁
“上课不让带手机,走时候就没拿。”
“那你去上课吗?”
祁文朝自知理亏,乖乖闭上嘴。
天空中持续飘着雪,饶思远看他只穿件夹层薄棉衣,也不愿在大马路上与他过多争辩。
叹口气,缓缓道:“先带你回家,你妈说她下午就回来。”
耳机隔音好,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正站在后方盯着自己。
当电影切换到深色场景,屏幕上投射出身后那个熟悉人影时,祁文朝下意识摘下耳机。
“哥,你怎来。”祁文朝转过身,结结巴巴说句。
饶思远轻“嗯”声,不答反问:“电影看完?”
祁文朝在键盘上敲下暂停键,荧幕左上方露出排小字:《TheShawshankRedemption》
11月中旬,朔宁迎来今冬第场大雪。
工大校园内学生下课后皆步履匆匆赶回宿舍。
饶思远抱着足球在操场跟队友道过别,顺手从兜里摸出手机看眼,瞬间皱起眉。
这三个未接来电皆来自同个人,时间显示是半个小时前。
思量着对方定是有什急事,饶思远头顶着漫天白雪,边往餐厅走,边把电话回拨过去。
祁文朝轻“呿”声,把手插进口袋里朝远处漫无目地看看:“她下午回不来。”
趁着饶思远没来得及接话,祁文朝灵机动:“哥,你要不要跟打个赌?”
“赌什?”
“赌妈8点前都回不来,要是赢……”
“要是你输,你就永远别再逃课。”饶思远抢先与他约定。
之后回答饶思远话,目光闪躲:“没,不看。”
“那在外面等你。”饶思远说完朝着门口方向使个眼色,伸手拔掉祁文朝主机上时长卡,向吧台走去。
祁文朝从网吧出来时候,饶思远正右脚踩着足球站在马路边低头发微信。
“哥。”祁文朝走到他跟前,轻声唤他。
“为什不带手机?你妈给你打早上电话都找不到你。”饶思远将手机放回兜里,直奔主题开口问道。
接通之时,电话那头传来个焦急中年女音……
个小时后,建大背街光线昏暗网吧里。
随着吧台收银员声“欢迎光临”,饶思远身穿蓝白球衣,外面套件长款羽绒服,急匆匆地推门而入。
站在过道里环视周,最后定睛在第三排窗边最靠里个机位上,轻舒口气,抬腿走过去。
此时祁文朝正带着耳机,目不转睛地坐在屏幕前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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