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玄京卫硬生生破开跳道路,霍少煊提着着魏庭轩塞给他剑,眼就看见爹娘小妹被人悬挂在半空中抽打,眼睛倏地红。
“贤亲王,此乃越俎代庖,你胆敢放肆!”
“相辅此言差矣,本
贤亲王丝毫不在意闹哄哄人群,漫不经心道:“若霍大人愿意承认罪状,本王自然不会为难”
“这与严刑逼供有何区别!”霍小妹生得张柔弱娇贵脸,可自声痛叫后便咬牙坚持,眼中含泪却丝毫不愿退让,那模样与霍少煊有三分相像,声色俱厉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动用私刑,这便是贤亲王府规矩吗?”
这丫头年幼时倒是水灵,未曾想长大,竟随霍少煊那刚硬性子。
贤亲王并未应声,只是轻轻动动眉梢,行刑亲卫瞬间会意,更加卖力地挥舞鞭子。
“咳咳!简直,简直是派胡言!”
霍烨程如今两鬓发丝微白,袭粗布长衫衬得身形略显单薄,被人如此羞辱威胁却丝毫不怵,气得扬声叫喊,中期十足,“秦容旭,你这吃里扒外畜生!”
贤亲王眼神沉。
这名字,倒是许久未曾听人叫起。
“当初就该让你冻死冻死在大雪里,你且说说谁人对不住你?!”
贤亲王府位于玄京最为繁华地段,此刻四周围满朝里指指点点百姓。
只见那大门敞开,里头有三人被悬挂在房梁之上,两侧是拿着鞭子亲卫。
距离较远人起先只是略微新奇地瞥来眼,旋即惊诧地停下脚步。
玄京百姓大多都知晓朝廷命官相貌,那被捆绑悬挂于屋内不正是传闻中死于大火霍家夫妇吗!
虽说多年未曾出现在众人眼前,可霍家这沉甸甸二字旦出现,必然要激起大片水花。
如此来,三人喊话嗓音便逐渐弱下去。
家仆见状扬声冷嘲热讽:“几位说得倒是好听,只是本该死于大火三位好端端活着不说,霍家长子如今更是国之相,若说没个阴谋,倒是令人难以信服!”
“霍家地位显赫,若是没做什亏心事,压根没道理假死出逃”
“住手——!”
人群之中忽然传来声厉呵,旋即马儿嘶鸣响起,众人急忙避让,阵兵荒马乱后。
霍母孟衍兰并未挣扎,只是冷声道:“霍家如何,功勋可证,并非你三言两语可诋毁!”
夫妻二人死死盯着他,眼神悲愤,贤亲王扬扬唇,轻轻抬手。
站在三人身边人会意,毫不客气扬鞭朝他们抽去。
刹那间疼痛令人毫无防备痛叫出声!
“你若心中有怨,冲人来即可,何苦为难妻儿!”霍烨程大喊。
贤亲王搬把椅子端坐在门前,家仆站在他身侧,不断扬声吆喝着。
“罪臣霍烨程,当年贪赃枉法,做尽恶事,眼见事情即将败露,与其子霍少煊勾结,为躲避惩治,故意纵火出逃,带着妻女隐姓埋名”
“什?”
“难不成当初”
众人面露震惊,不断地朝身边人询问究竟是怎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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