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能等!”任东元瞪大眼睛,嗓音不自觉地拔高,吼道,“陛下!陛下分明最为清楚战报等不得,援军迟不得!”
“还望陛下收回成命,立即出兵前往青兆!”
秦修弈也拔高嗓音:“任将军这是在教训朕吗,怎,莫非朕如今该如何下令,还得经过任将军?”
“臣绝无此意,只是如今局势紧迫!”
“任将军仁义朕心领,后续如何朕自有定夺,将军
“未经传召,擅离职守,为抗旨不尊!”他扬声道,“任将军规矩何在?”
此言出,莫要说任东元,诸位大臣都是怔。
本以为看在过去情分,陛下如何也不会当众驳任东元面子,谁料竟这般不留情面。
任东元不愧曾是秦修弈最为信任副将,只见他腰杆挺得笔直,梗着脖子道。
“如今局势危急,还论什规矩,风关臣已交由谭副将,出不差池!”他眉头紧锁,话出口便引人倒吸凉气,“葛将军身陷囹吾,青兆边关岌岌可危,还望陛下立即出兵!”
秦修弈许是在权衡,并未立即下旨出兵,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。
正在此档口,羌明赋匆匆觐见,神色凝重,“陛下,任将军求见。”
秦修弈眼神中明显带上怒意,沉声道:“宣。”
众朝臣此刻皆默契地闭嘴,霍少煊目光也缓缓朝门口望去。
任东元剑眉星目,身正气,佩剑走入大殿之际,倒真有几分大将风范。
那瞬间,秦修弈脑中片空白。
眼前景象令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躁动,破坏欲与侵略欲疯涨,秦修弈掐住他腰,故意贴近碰他下,感受到霍少煊愈发僵硬身体,他俯身低语。
“啊真是。”秦修弈恶劣地让霍少煊维持着跪趴姿势,自己将身体大半重量都压上去,另只手探进炽热之地,揉搓轻握。
“唔!”霍少煊个激灵,下意识弓起身子,却被人又压回去。
“今日便暂且放过你。”
“任东元!”秦修弈忽然起身,愠怒地盯着他,“你这是在命令朕吗?”
任东元又是愣,“臣自然不敢。”
“那便回你风关,念在你过往功劳,朕这次便不与你计较,若你再犯”
任东元神情逐渐变,眼中闪过些许不可置信,出言打断,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秦修弈甩甩袖袍,嗓音不耐:“青兆情况不明,或许不日便有转机,朕打算等几日战报,再做定夺。”
“参见陛下!”他行礼道。
秦修弈神情冷凝:“任将军倒是消息灵通。”
任东元怔,他并非真傻,自然能品出几分不对味。
“臣听闻东江邺撤兵转攻青兆,镇北将军也”
他话尚未说完,就听秦修弈呵斥声,“所以呢?”
“再想想。”秦修弈咬住他耳尖。
“少煊,想清楚再告诉。”-
朝中安稳几日,本以为不久后便会传来捷报。
谁料捷报未来,噩耗却先至。
有叛军走漏风声,葛将军中计,如今身陷囹吾,情况尚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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