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少煊眼神清明瞬,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。
“不过是豢养位文臣,再简单不过,
被语戳破心中所想,霍少煊抿唇不语。
秦修弈歪歪头,炽热欲望抵在霍少煊腹部,他轻轻磨蹭下,眼神中泛着幽光。
“你方才问,几时对你有这想法。”
他状似思考,轻声喃喃:“其实也不知只记得风关天寒,但身子却极热。”
“那时候总在梦中这般粗鲁对待你,久而久之,便发不可收拾。”
霍少煊仰头,轻轻叹口气。
“幺秦,该如何是好”
心头沉重挥之不去,霍少煊盯他会儿,忽然起身,在对方猝不及防之际吻上去。
秦修弈怔,旋即嘴角微勾,手指不太规矩地朝对方衣内探去。
这吻含着些许焦躁,霍少煊微微弯腰,秦修弈也不挣扎,腰紧贴着他两腿之间,顺着力道趴在他胸前仰头回吻,直到霍少煊微微推开些,他才轻轻捏捏对方脸。
便潜入霍府带你休息。”
霍少煊眼皮子跳跳,“潜入?”
“城中人多眼杂,绕许多路途,等到天色昏暗时才进府邸。”秦修弈压在他身上不愿动弹,“放心,没人察觉。”
为不引人注意,屋内并未点蜡烛,唯有借着些许朦胧月色,才能瞧清眼前之人。
霍少煊喉结滚动,垂眼看向趴在自己怀中人,毫无预兆道。
你又怎会想到,当初总抱着你不愿撒手九殿,是怀揣着怎样龌龊心思,如同盗贼般窃取那缕雅竹淡香呢。
霍少煊脸色微变,感受到抵在腹部炽热,他如同被烫到般颤下,想要挣动却又被人按住。
秦修弈俯下身,语气低缓危险,“少煊,并没有料事如神本事,只是做万全打算。”
“本想着假如你对无意,待到大权在握之际,会在玄盛殿旁为你新建座宫殿。”
“贤亲王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,在铲除他之前,离间你二人反目,双方落得个元气大伤,坐收渔翁之利不说,还能以囚禁罪臣为由,名正言顺将你困于宫中。”
“又在瞎想什?”
霍少煊垂下头,方才拧眉,就被秦修弈用力掐住两颊。
这次秦修弈没有再让步,起身跨坐在霍少煊身上,并未掩饰自己野蛮侵占欲,垂头重新吻住他,另只手摸索着向下。
霍少煊只觉得他前所未有陌生,心惊之下忍不住侧头躲过,低喊声,“……你!”
秦修弈强硬地掰回他脸,直视着对方眼睛,“少煊,虽说你年长于,但如今却再无逼迫可能。”
“从何时起?”
秦修弈动作顿,装傻充愣,“嗯?”
霍少煊挑挑眉,抬手揉揉他耳朵,漫不经心道,“臣问,陛下何时对臣起这心思?”
“又是怎样料事如神,算到臣也居心不良,而后路找到长阶楼?”
秦修弈捉住他手,放到唇边吻吻,轻笑声:“爱卿,这时候唤陛下是否不太妥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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