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不愿,而是不能?
“陛下。”贤亲王看懂他眼中含义,脸色变几变,沉吟片刻,“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,若相辅不愿,臣也不能强人所难。”
这口大锅,他退无可退,只得硬生生接下。
霍少煊似笑非笑,神情阴郁,不过此情此景,反倒显得真实。
秦修弈满意地点头,淡淡道,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皇叔也不必操之过急,若桦郡主乃皇叔掌上明珠,婚事自然不得马虎。”
秦修弈像是在斟酌词句,淡淡道,“人无完人,朕与霍爱卿自幼相识,有些事自然是更解些。”
“他”秦修弈又顿下,再次叹息声,沉声强调道,“毕竟,人无完人。”
“皇叔,霍相辅能力过人,确是朕左膀右臂。”他长睫微垂,像是难以启齿,抿抿唇,点到即止,“但恐怕确实,并非位好夫婿。”
霍少煊寡淡眼神逐渐猝火:“”
他似乎隐约能猜到对方要说什,这招确实够狠,确实劳永逸。
。
霍少煊缓缓看向上首秦修弈,想听听他作何打算。
贤亲王只是略微愣,倒并不见失态愤怒模样,只是斟酌道,“陛下想必自有考量,此事是臣唐突只是小女仰慕相辅已久,若霍相辅能瞧得上小女,也算是喜事桩。”
这把火又重新烧到霍少煊身上,再不开口便说不过去,他只好起身,先自罚杯。
“若桦郡主才貌双全,秀外慧中,自幼便深得王爷宠爱,如何看来都是臣难以高攀,王爷也知晓霍某家中变故,性情大变,又是闷人个,本无意儿女私情,唯恐拖累姑娘家。”
“若缺缘分,即便真心相许,恐怕也难换相诚,更何况霍爱卿虽说丰神俊朗年岁也着实稍长些,此事暂且缓缓,皇叔日后再做定夺。”秦修弈举起酒杯,笑着道,“今日便少烦心些,是也不是?”
贤亲王顺着台阶下,乐呵呵地回敬道,“陛下英明。”
这叔侄俩你来往,其乐融融。
秦
只是倒也不必如此绝人后路。
贤亲王眼神逐渐微妙,他先是侧目看眼脸色着实难看霍少煊,而后又看向秦修弈,语气有些犹疑。
“陛下”
“皇叔。”秦修弈再次出言打断,拧眉看向他,眼神中诚恳几乎要化为实质,暗示意味十足,仿佛在说“朕只能帮你到这”,而后垂眼倒杯酒,轻声道,“若皇叔当真如此中意霍爱卿,那朕”
霍少煊这些年确与他人不同,身边干干净净,更无佳人作陪,莫非当真是因为……
贤亲王笑着摇头,“相辅当真谦逊,这玄京仰慕霍大人女子可谓遍地都是,前几日本王与几位大臣谈笑说起此事,诸位可都是看好霍大人。”
霍少煊面不改色,笑容虚假,正打算信口胡诌位心仪之人,就听秦修弈突然开口。
“皇叔有所不知。”秦修弈神情为难,顿顿才轻轻叹息声,眼神复杂地看眼霍少煊。
霍少煊心中隐约有种不详之感。
果不其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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