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少煊眸光闪闪。
十家,是江王妃家表亲,得江王、宣王庇护。
不知是巧合,还是这看似无意之下,掺杂着秦修弈布下缕细线。
他默不作声地听着,时而附和两声。
待到酒过三巡,众人闹哄哄,嘈杂片,霍少煊识趣地起身,将秦修弈身边位置腾出来,谢绝他们邀请,随口说个由头,便缓步走到酒楼后院吹风。
“若下次再来寻你,干脆多卖些。”秦修弈笑吟吟,没煞气掩盖愈发惊艳,此刻把玩着酒盏,漫不经心道,“反正瞧他模样并不缺这些身外之物,不必愧疚。”
“这钱财在你手中能救千万人,在他们手中,只是个没所谓死物,送到你跟前,没有不收道理。”
霍少煊脑中浮现出他亲昵唤贤亲王皇叔模样,心中寒。
莫婳思忖片刻,点点头:“也是。”
花有湘笑吟吟道,“覃哥哥,你上回送秘籍当真帮大忙,十岚与对阵惨败,乐死姑娘!”
面。
秦修弈长睫微敛,见他当真如此认真帮自己圆话,原本复杂心情淡去,忽然有些心软,倒头就靠上他肩膀,嘟囔道,“还是阿兄疼。”
霍少煊笑容僵硬:“……”
“哎呀。”花有湘遮住眼睛,手指露出个大缝,“覃哥哥羞死!”
众人见状也不多说,乐乐后顺势就揭过这个话题。
烟秋楼后院有条小径,小径尽头是沧月湖,湖泊之上有处凉亭,此前受颇多文人喜爱,但自从前些年淹死几位酒鬼后,便闹出些荒唐传闻,久而久之就变得人迹罕至起来,这还是酒楼掌柜与他们闲聊时随口提才得知。
霍少煊向不关心这些鬼神之说,倒不是说全然不信,只是不会多在意,毕竟日新月异,朝代轮换,他们脚下土地,或许百年前就是具枯骨,若总是想着这些,恐怕每走步就要战战
刘冶忍不住揭短,“得吧,是你险胜,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……”
修习阵术家族极多,其中两家独大。
个是花家,幻阵。
另个则是十家,诡阵。
十岚是诡阵教主,与花有湘年少便是出名死对头。
莫婳从怀里取出自己新制药,分给众人以备不时之需,顺道说着自己事迹,说着说着,就说起桩趣事,“寻人太多,简直烦不胜烦,过个几日便换处落脚地儿,结果那日京中来人,也不知为何知晓行踪,只得开门迎客。”
“瞧那装束像是权贵,简直无礼至极,既不求医也不问药,张口就重金云云,瞧便知是来买个名头。”莫婳冷笑声,“瞧他们财大气粗,干脆扔瓶金疮药过去,不过是比寻常金疮药好些,将那领头乐得见牙不见眼,当即扔袋子金子给。”
“弄得心里不舒坦好几日,这京中之人,莫非都如此愚蠢?”
霍少煊:“”
这愚蠢京中之人怎听都像是贤亲王自作聪明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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