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说完,腰上就挨脚,他往后踉跄几步,堪堪稳住身形,秦修弈毫无破绽地笑着扶起他,在外人看来就是打闹,只有大黑知道他们黑心将军都说些什。
“少得便宜还卖乖,你那刀伤留在风关无异于找死,若非遇上莫婳,还不知在哪处坟里哭呢你小子在此地娶妻生子,日子过得比老子还滋润。”秦修弈借着假动作又给他拳,似笑非笑道,“再顶嘴揍死你,混账东西。”
“错错”挨顿打,大黑老实不少,正正脸色,低声道,“说来也巧,正准备送信去京城,春桃事,有着落。”
——春桃,昭元皇后贴身侍女,至今未解悬案。
秦修弈眼中笑意刹那间烟消云散:“如何?”
秦修弈身形在他跟前显得有些瘦弱,但愣是纹丝不动,面不改色地往他手里塞钱,“大黑,你若是瞧得起,就收着。”
“不收!你快快快拿回去!”
“啧,让你收着!”
两人僵持不下,秦修弈递给霍少煊个眼神,霍少煊会意,微微行礼,笑着道,“这位大黑兄弟与家小弟感情当真是好,那二人便先走步。”
大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,“哎,好。”
羌明赋也:“……”
大黑似乎这时才感受到气氛凝滞,他转头看向神情复杂二人,憨笑声,“啸北,这二位是?”
秦修弈拉过霍少煊,“这是兄长,覃少煊那位是家护卫,羌明。”
大黑热情地拍着二人肩膀打招呼,而后视线在霍少煊脸上停留会儿,迟疑着夸赞,“你们兄弟二人,倒是真像啊哈哈哈。”
霍少煊勉强笑笑,心说你说得也挺真诚。
大黑沉声道:“春桃家尽数被杀害,原本们也已放弃这条线,但青兆弟兄忽然来消息,说是在灵秋与青兆交界处,偶然寻到春桃幼弟。”
“他瘦骨如
霍少煊带着羌明赋走进客栈。
直到两人身影远去。
秦修弈才勾唇,抛抛手里钱袋,反手用力砸进大黑胸口,“差点真让你推进去还长得像,你嘲讽谁呢?”
大黑闷哼声,以防万还是装着憨厚样子,声音却咬牙切齿,“说将军,当初你说要派给个艰巨任务,结果就是把骗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灵秋,待就是多年!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”
他说着恶狠狠将钱袋子塞进怀里,“这都是应得!”
“是啊,许多人都这般说。”只有秦修弈面不改色,“多年未曾来过,这酒楼”
大黑拍胸脯,信誓旦旦道:“包在身上,弟兄几个来去说,你好好歇着。”
他说着抬头看眼客栈牌匾:“明日便来此处寻你!”
“好。”秦修弈从怀中掏出个钱袋子塞过去,“兄弟没什过人之处,当初多亏你们相助,点心意”
“哎!说什话这是?”大黑瞪眼,嗓音拔高震得人哆嗦,推着秦修弈往里走,“去去去,可不收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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