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娘连连摆手,“使不得使不得,这玉佩瞧便是上等!”
霍少煊坚定地将玉佩塞进她手里,笑着道,“收下吧,就当是帮在下个忙,方才家小弟说,若是这玉佩丢,来日便赠块更好。”
两人僵持番,最后琴娘还是红着脸收下,霍少煊得体地朝他行礼,而后甩甩袖袍,踏出门槛那刻,还是没忍住露出丝冷笑。
上轿子,秦修弈正闭目养神,“如何,可寻着?”
霍少煊垂眼遮住目光中大逆不道杀气,状似失落道,“未曾,许是时不察遗落在别处。”
霍少煊步入客栈,方才往里走两步,就迎面撞上追出来琴娘,琴娘见他没走,立即松口气,递出手里东西,“公子,这玉佩可是你落下?”
“正是。”霍少煊抬手接过,“多谢琴姑娘。”
琴娘笑吟吟地看着他,难得有些不舍,“咱们也算相识场,公子若哪日想起莲酒滋味,不妨再来小店坐上坐。”
霍少煊目光掠过墙边垒满酒坛,“好看来慕名而来人不少。”
“是啊。”琴娘下意识道,“昨日您身边另位公子也是见满堂客人都要壶莲酒,这才想要尝尝,那位公子想来也是酒量得,下就要两壶呢。”
不徐,用膳也端得副令人挑不出毛病仪态,当真是不嫌累。
“听说灵秋城能人辈出,神医莫婳便隐世于此,多是些有趣江湖人士,们便去此处瞧瞧可好?”
秦修弈忽然开口。
霍少煊心知他们不能离开朝堂太久,所以此次秦修弈应该是打定主意要去灵秋,只是此处是出名圣地,能人异士云集,更无动荡不安说。
如此来,他便只有个目。
“嗯,那回去将双玄玉赏给你。”秦修弈睁开眼,见他手中提两壶莲酒,眼皮子跳跳,不动声色道,“怎,尚未过瘾?”
霍少煊眼睛也不眨下,抿抿唇像是不自在道,“昨夜瞧你喝得痛快,日
“酒量得?”霍少煊慢吞吞咀嚼下这四个字,缓缓道,“这酒,性烈?”
琴娘愣,以为他是酒量好,所以不觉得有什,忍不住感叹,“二位公子当真是厉害,即便是师父也喝不下两壶莲酒,寻常人更是杯即倒。”
她说着热情提两壶酒过来,“公子,点心意,千万要收下!”
霍少煊:“”
霍少煊动作顿顿,这才接过来,而后将自己手中玉佩赠予琴娘,真心实意道,“琴姑娘,点心意,千万要收下。”
——去结识些能为他所用人,亦或是留下几双眼睛。
霍少煊思忖瞬,点点头:“好,那便听啸北。”
几人用完膳准备离开,霍少煊垂眼扫,忽然拧眉停住脚步,腰间玉佩不知何时遗落,他朝秦修弈道,“你们先上马车,回去瞧瞧玉佩是否遗落。”
秦修弈自然也注意到他动作,轻笑。
“好,若是当真找不见,来日赠阿兄块上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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