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君主共用榻,即便是微服私访,不计较太多规矩也是大不敬,那可是龙床,这与他和秦修弈并肩坐在龙椅上有何区别?
霍少煊抿抿唇,心中思虑片刻,咬咬牙就要行礼,“还请”陛下恕罪。
秦修弈让他推
迎面撞上送热水伙计,他语气平静,“有冷水吗?”
伙计愣:“啊?”-
翌日清晨。
脑袋昏沉,莫名疲惫。
霍少煊胸口很闷,只觉得喘不上气,拧眉睁开眼睛。
,霍少煊……”
霍小公子听不懂,并且嫌他聒噪,连踢带踹不安生。
长夜里传来传来声叹息,外头家家户户都还亮着灯火,秦修弈半抱着拳拳往他身上招呼人,艰难地前去关上窗户,而后回头把霍少煊扔到床上,松松衣襟,结果霍少煊今个像是打定主意要跟他死磕到底,抡起枕头就砸在他脸上。
秦修弈接住枕头,揉揉鼻尖低骂声,他人生里所有狼狈时刻似乎都用在这人身上。
在霍少煊闭上眼睛,扯着被子就要往地上扔时候,道阴影覆上去,秦修弈扯下腰带,忍无可忍地将对方手抬到头顶捆起来,而后压低身子凑近,淡淡地垂眼看着他,语气危险,“还挺能闹腾。”
张惊艳到令人过目不忘脸陡然出现在眼前,对方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脸上,霍少煊被震住瞬,猛地后退,心脏“砰砰”狂跳。
只看似修长实则有着蛮力大手自然捏住他腰,另只手则按住他背,用力将他抱住,长腿也霸道压上来,嘴里烦躁又无奈地嘟囔:“别闹,大半宿也不累”
熟悉气息扑面而来,秦修弈尚未睡醒嗓音磁性低缓,他衣襟散乱,若隐若现胸口和锁骨就在眼前,霍少煊刚醒,难免有些口干舌燥……更何况,这是陛下、君王,这像话吗?
他用力把人推开,面红耳赤地下床整理自己衣裳,语气微怒,时却又说不出话来,“你!”
成何体统成何体统!
霍少煊像条脱水鱼,奋力地挣扎,他力气并不小,秦修弈手上力道愈发重,他盯着对方失神迷蒙双眼,眼中闪过丝浓郁侵占欲,旋即毫不犹豫低头,用力吻上那双还沾着淡雅莲香嘴唇。
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,秦修弈狭长眼睑泛红,他喘息愈发粗重,像是有把火将他彻底点燃,发不可收拾,直到身下人发出声迷茫又难耐低吟,“唔”
秦修弈猛地惊醒,再低头望去,霍少煊衣裳已经被他褪下半,凌乱散床,身下人躯体半遮半掩,整个胸腹都袒露着,手臂被自己压在头顶,正难耐地扭动挣扎,霍少煊眼睛和脸颊都很红,目光水润,像是在寻求安慰。
那刻,秦修弈第次切身实际知道什叫刺激,他愣几秒,感受到自己得发疼,拧眉轻“嘶”声,偏过头缓片刻。
忽然,他把拢起对方衣服胡乱系好,毅然决然地往外走,还不忘披上披风遮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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