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不坐大巴,们改乘火车回西宁,然后再飞回上海。
工作日,德令哈火车站不算热闹,只有两队背包客从们身边路过。抱着小能路到候车室坐下等车,因为他虽然下车以后竭力掩饰,但还是瞒不膝盖肿不太好走路事实。
Jessica去趟火车站卖零食地方,拿两罐薯片瓶饮料递过来给他。小能被塞满怀,有些不知所措样子:“哎呀,好多啊。”
说:“你拿不下话先放在包里,等会上火车再拿出来,好不好?”小能遂笑逐颜开,东西就进包里。
火车票是软卧,四个人间,上面是张窄床,下面是长凳,也是有被褥。床中间有个小桌子,旁边开扇小窗户。
睡三个小时到凌晨四点钟,大部分人都醒,有下来抽烟,有又开始热泡面吃,还有喝水吃干粮。
跑下车去看小能,他正坐在折叠椅上,只手拿瓶矿泉水,另只手捏两块饼干,边发呆边咀嚼,肉眼可见困顿。
走过去问他:“小能,你膝盖怎样?影响走路吗?”
Jessica听到也转过头:“对,你不是摔跤吗,现在怎样?”
小能照旧是摇摇头,把他裤脚管撩起来,发现膝盖发红,肿有些厉害,而破掉小口子已经结痂,现在旁边是可怖淤青。
经过几乎不间断高强度拍摄后,大家都累得不太想说话,和们同个车厢肖顺之和樊佳乐都坐在外面狭窄过道上,小能坐在旁边发呆,魏丞禹则坐在小桌子另头,先是打通电话,给上级领导汇报进度,过会大概很无聊,逗小孩玩,把手机里小白视频放出来给小能看。
小能好像也很喜欢小动物,看得目不转睛,津津有味。视频看完,没东西拿得出手,魏丞禹又思索半秒,给他看自己拍小白照片,这效果就差很多,因为大部分都比较模糊。
头回坐软卧火车,
“天哪。”Jessica心疼不已,“你摔得这严重,怎不和哥哥姐姐说。”
小能没回答,过会抬起头朝腼腆地笑笑,像在说:“不好意思说啦。”小时候也经常会有这种想法,直延续很多年,所以能很轻松读出这层神情意味。
此时Lucy招呼大家上车,只能临上车前嘱咐他:“等会下车之后跟着。”
车队起点火,终于开始踏上回程之路。上次都是在深更半夜开车,窗外片漆黑,这次开段路就开始天亮。
沿途看到如咸蛋黄太阳,从地平线那头挤出来,然后大地、万物重新染上鲜艳颜色。上国道以后,中间有段路两边都是水,听向导说,这是西台吉乃尔湖,但普通人总用“双色湖”指代。因为从窗看出去,这条公路正好把湖水切割为两半,边是玉绿色,因为水中铜离子丰富,另边则是墨绿发蓝,因为含盐量高。相同是水光潋滟,佳景无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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