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默惊:“‘黄粱故梦’那个剧本?你要接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是说难度很高吗?再说拍也不定能播。”
钟默有些担忧,毕竟现阶段更适合剧本并不是没有,“而且周恒那个性格……疯癫古怪,总喜欢把演员折腾来折腾去,感情
江遇勾起嘴角:“那是不可能。”
温飞浔轻轻叹息,拉着江遇手伸出来,没有立刻放开,而是捏着那几根微凉如玉指尖,放在嘴边蜻蜓点水地亲亲。
江遇猛地缩,但手指依旧被温飞浔牢牢攥在掌心,丝毫挣脱不出,他身体微微发僵,直到对方终于松开手,方才好些。
“最近不太忙吧?明天晚上起吃饭?”温飞浔搭着车门低头问。
“再说吧,明天要去谈个项目。”江遇淡笑着冲他扬扬下巴道别,“拜拜,睡个好觉。”
拒绝话都没法说出口,在温飞浔兴致满满眼神中艰难地点头。
最后还是打电话,让江爸江妈来接人。
东西塞满整个后备箱,在江遇表示这些都是温飞浔买给他们年货礼物时,江妈眼珠子都差点瞪掉,他又偷偷表示自己会在回北城之后按照差不多价钱回礼,二老才终于开心,看温飞浔眼神简直像在看另个儿子。
在家待到初五,期间温飞浔并没有急着要走样子,仿佛就在这儿扎根,点也看不出收到过什消息样子。
江遇不太在意,反正已经决定好顺其自然地分开,闵真也回国,看起来离分开那天并不远,别人有没有联系、在什时机联系、如何联系,都不是他该管东西,左右都要分,不急在这天两天。
等车子总算开离这个地方,江遇脸上才渐渐露出几丝疲惫神色,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联想想得太多,温飞浔抓住他时候,他竟然觉得像被某种危险野兽给箍住身体。
明明是很温柔亲吻,却总感觉危机就萦绕在身边,野兽獠牙就要将手指嚼碎,血口就要将他吞噬似。
看来人只要没有心怀坦荡,自己隐瞒别人太多,就总有天会受此影响,变得疑神疑鬼,回旋镖永远是会扎到自己身上。
钟默从后视镜中瞥他眼,揶揄地问:“明天谈哪个项目?这个经纪人怎不知道啊?”
江遇蜷着指尖,漠然地看着窗外,低声道:“你知道,周导那个剧本。”
初五晚上飞机回北城,回这地方就不像在香川那自由,钟默开车来接他,顺便送送温飞浔。
将人送到住处后,温飞浔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下车,下车前还不由分说地又接次吻,对前座钟默视若无睹,贴在江遇耳边问他玉牌有没有随身带着。
“带,在口袋里。”
江遇握着他手伸到衣兜里,摸到个软软绒布袋子,温飞浔手指动动,指尖缠着另只手指尖,指甲划过时候,心脏像是通直击而来电流,酥酥麻麻。
“不太想抽出来。”温飞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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