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礼闻池转过身继续向上走,股烦闷情绪在任柏杰心中燃起,他抬手想去握住礼闻池手却扑个空。
任柏杰想去追礼闻池时,由于脚步太快没有踩稳,重心不稳得向前栽下去——
“任柏杰!”
看完演出后,行人来到古镇后处山脚下,山上阶梯斑驳破败,道路旁枯树倾斜生长,死气沉沉。如果不是有路标指向标明山顶有处庙宇,人们大概只会觉得这是座荒废山。
礼爷爷背着手,仰头看着阶梯道:“听说上面庙很灵验。们这把老骨头是爬不动。柏杰,闻池,你们上去看看吧。”
同行几位老人也表示想休息,任柏杰看眼礼闻池,颔首道:“爷爷,那们上去看看,你们可以去前面茶馆休息下。”
“好,去吧。”
踏上阶梯那刻,任柏杰才感受到上山道路陡峭,担心礼闻池安危,他刻意慢下脚步让礼闻池走到前面。
也是如此。
他看不透礼闻池想法,也不敢确定他现在对自己感情。在礼闻池提出要和自己演戏装作两人还在起时,任柏杰无奈却又只能答应。
他不明白,为什他和礼闻池为什会到这样地步?
他对礼闻池感情根本不需要演,那礼闻池对自己呢?
他真已经放下他们之间感情?
越向上路面越不平整,如果不是任柏杰在后面撑住礼闻池,礼闻池几次险些摔倒。
看着前方越来越陡阶梯,任柏杰有些看不下去,他提议道,“牵着你走。”
前面礼闻池停下来,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任柏杰,“不用,可以自己走。而且——”他顿顿,鬓角渗出汗在阳光更加显眼,“现在只有们两个人,不需要演。”
任柏杰知道,有时候礼闻池很能较真。
昨天他不过是为确定礼闻池心意,编纂个理由声称礼闻池在演戏。从那之后礼闻池就像报复似,不断重复着“演戏”这个词。
任柏杰并不认为自己有勇气能接受礼闻池放弃自己,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表达自己爱意。
可是昨天礼闻池主动吻他,那又代表什?是情不自禁,还是为感谢自己送给他那份新年礼物?
就像礼闻池说,任柏杰以前并不是这样。
并非任柏杰想这般小心翼翼,他担心自己控制不好以至于越界,让他与礼闻池之间距离越来越远。他不想高开低走,让这份来之不易感情开始走下坡路。
重新建立信任感并不是件事容易事,任柏杰认为自己有耐心和勇气去做好这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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