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这场水痘之后,两人之间气氛也因此渐渐缓和,礼闻池每天下班都会去医院看任柏杰。
某天吃过晚饭,礼闻池照例去给任柏
将任柏杰额前头发撩至脑后,礼闻池轻声道,“好,陪你。”
夜里任柏杰反复发烧,连退烧针都打上,身体温度还是会在段时间后又高起来。
退烧贴片又片地更换,礼闻池还得时刻按住任柏杰想去挠水痘手。
清晨,任柏杰体温终于降下来,夜都没有合眼礼闻池终于松口气。
上班前,礼闻池给任柏杰请位护工,他在床头给任柏杰留下张便笺。
任柏杰又发烧。
礼闻池立刻按床头铃,他叹气道:“任柏杰,你发烧怎不说?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黑暗中,任柏杰摇摇头,他身体忽然向前倾,额头恰好抵在礼闻池胸口。
任柏杰贪恋礼闻池身上气息,尤其是这样熟悉檀木香水味道。他抬手搂住礼闻池腰,身体灼热温度隐隐传递给礼闻池,“礼闻池,你能不能……就这样陪着?”
礼闻池瞳孔骤然缩。
,他攥着拳手臂用力,肌肉轮廓分明清晰。
“痒吗?”礼闻池问。
任柏杰轻轻吸口气,“还好。”
洗漱后两人早早地躺在床上,陪护床只有简单床板,礼闻池从车上拿条薄毯盖着。
在礼闻池连续翻几个身后,任柏杰轻声问他:“要不要睡到这儿来?”
[记得多喝水,下班来看你。]
睡醒后看到这张便笺,任柏杰决定,院后第件事情就是请祁曼吃饭,外加上给她儿子包个大红包。
定程度上来说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,礼闻池不仅重新对自己温柔又耐心,连自己提出要求都会答应不再拒绝。
例如给自己洗头;偶尔放纵次让自己吃几块肉;晚上留下多陪自己会儿。
礼闻池告诉自己,现在做切都是为那次误会任柏杰,以此来弥补自己对任柏杰造成伤害。
这刻,加重呼吸声,虚弱说话声,还有心脏“突突”跳动声音,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,直击礼闻池心脏。
礼闻池又怎会不知道任柏杰这些心思呢。
从开始死缠烂打,到后来欲擒故纵,再到现在表现出可怜模样,任柏杰倾尽全力,为就是能够重新追回自己。
然而任柏杰不知道是,无论他有没有表现出可怜模样,在任柏杰身上发生切都让礼闻池无法控制地心疼。
无论任柏杰有没有开口,今天礼闻池都会留下来照顾他。
礼闻池轻声回答,“不用。”
“意思是们换床睡。”说着任柏杰支起身子。
礼闻池原本是背对着他,听到他动静后也从床上坐起来,“你好好休息,不用和换。”
“礼闻池,……”
眼看着任柏杰坐不稳,礼闻池起身扶住他肩,在触碰到他发烫皮肤后,礼闻池将手紧贴着任柏杰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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