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任柏杰仿佛缺乏安全感,他急需礼闻池陪伴却也不哭不闹,只是用着最纯粹言语想要留住礼闻池。
礼闻池心间泛着酸涩感,他心疼这样任柏杰,也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任柏杰反常。就在昨天他还误会任柏杰,误会他仍在监视自己,还说那样冰冷话。
礼闻池伸手摸摸任柏杰侧脸,“不走,倒热水就回来。”
任柏杰扣着礼闻池手腕手指力道松开几分,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。
像过去样,礼闻池柔声道句“听话”,这次,任柏杰乖乖地松开他。
安排好切,当礼闻池来到病房时任柏杰正在抽血,他靠在床上伸出手臂面无表情,在看到礼闻池瞬间拧着眉抽气,“疼。”
护士笑道,“抽那多管你连眉头都没皱下,怎这会儿就喊疼?”
“谁说……真疼。”任柏杰垂眼,他不动声色地瞄眼礼闻池,在发现礼闻池看着自己后,又心虚地垂下眸不吭声。
抽好血,护士起身叮嘱:“药记得吃,使用方法都贴在药盒上。”
任柏杰忽然闭上眼睛,面露痛苦道:“好难受,看不清上面字。”
被礼闻池扶坐起来,任柏杰皮肤被挠得泛红,脸也发红发烫。
任柏杰浑身无力,任由礼闻池替他穿上衣服。在起身时,任柏杰忽然抱住礼闻池,“你怎会过来?”
就算被抱着,礼闻池也不忘帮任柏杰整理衣服,“曼姐说你可能被传染水痘,让来看你。”
“她让你来,你就来?”任柏杰声音虚弱,却还是赌气地问礼闻池。
礼闻池推不开任柏杰,也担心他病情会越来越严重,他拍拍任柏杰后背安抚道:“来看你,不仅仅是因为她。”
礼闻池回到车上拿保温杯倒热水,还顺手将车上抱枕也拿到病房。
将先药喂给任柏杰,让他喝完整杯水,礼闻池将抱枕垫在床头,让任柏杰能靠得更舒服些。
吃完药
护士欲言又止,礼闻池走到床边,对着护士礼貌地笑笑,“来吧,麻烦你,护士。”
护士看眼躺在床上矫揉造作任柏杰,又看眼温柔礼貌礼闻池,唇角带着微妙笑容离开病房。
拿起药盒看说明,礼闻池转身准备离开,被从床上弹起来任柏杰抓住手腕,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给你倒水。”礼闻池回答。
“药可以吞下去。”任柏杰盘坐在床上,面色紧绷道,“你能不能……不要走?”
任柏杰追问,“那是因为什?”
礼闻池手掌贴着任柏杰胸口,“因为担心你。”
任柏杰精神不佳,却还是掩饰不住高兴笑两声。
靠着礼闻池重量逐渐加重,任柏杰意识也似乎越来越不清楚,礼闻池不敢再耽误下去,扶着任柏杰让他上车,开车直奔医院。
成人得水痘比儿童更严重,并且会伴随并发症,医生建议任柏杰住院观察,礼闻池即刻去办手续缴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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