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头偏向另边,礼闻池冷淡道:“这是事,与你无关。”
“怎和没关系?你是——”
“任柏杰。”礼闻池打断任柏杰,“们已经分手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候,礼闻池心脏跟着抽痛。
遍又遍地揭开伤口,认清两人已经分手事实,这是礼闻池最近最常做件事。
那人身材颀长,面色紧绷,他扣住礼闻池手腕,沉冷声音窜入耳膜,“跟走。”
被任柏杰拉着来到间空着包厢,木质门被狠狠地摔上。
双肩被任柏杰按住,礼闻池后背紧贴门上。
瞬间陷入黑暗,礼闻池什都看不清,唇猛地被堵住,两种不同酒精味道交缠让礼闻池感到阵眩晕。
与其称之为接吻,不如说任柏杰在啃咬他,宣泄着强烈不满情绪。
在过去,礼闻池不想再谈年下恋情,有部分原因是对方不成熟不适时行为和话语会让他觉得困扰。
就像江辞不顾场合地对他示好,无论自己怎相劝他都听不进去。这个年纪江辞大概不会明白,不考虑后果腔热血,有时也会成为负担。
可是任柏杰他能理解礼闻池每句话用意,也会站在礼闻池角度考虑。
任柏杰爱是张扬也是克制,张扬到让礼闻池感受到他满满爱意,克制到不会为礼闻池为难。
和任柏杰在起,礼闻池甚至忘记他比自己小七岁这个事实。
他花那久,那多努力将想要任柏杰剔除自己世界,然而任柏杰却不放弃地次次闯入。
然而事实却是,只要他们在个公司,礼闻池就不得不面对任柏杰——那个过去有喜欢现在就有多害怕见到男人。
深呼吸后,任柏杰嗓音喑哑地问,“礼闻池,你喜欢他?”
类非卿:
唇瓣被磨得生疼,礼闻池如同失水地鱼依附着任柏杰,呜咽声还未发出就被堵在口中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良久,任柏杰松开礼闻池唇,两人鼻尖相触,任柏杰熟悉气息近在咫尺,“礼闻池,是个人他妈都能看出来,江辞今天这架势就要跟你表白,你为什要和他来这里?”
礼闻池低头喘气,“去哪里是自由。”
任柏杰黑眸格外骇人,“是,你有你自由。但想让看着你和别人在起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礼闻池垂眸避开任柏杰目光,他想要挣脱任柏杰钳制却无能为力。
“大家好,是江辞。”
瞬间,四下传来震耳尖叫和欢呼,舞台上光在瞬间聚集在江辞身上,他笑着拿着话筒从容道:“感谢大家对方老板支持,希望大家今天玩得尽兴。”
“接下来,想把首歌送给个人。”江辞抬眼,目光落在礼闻池身上,“愿这两三句,能让你明白心意。”
礼闻池避开江辞目光,他低头将那杯酒饮尽,苦涩感顺着喉咙蔓延。
所有人都注视着台上深情唱歌江辞时,有个人逆着人群走向礼闻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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