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奕连杀人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,任柏杰不敢想象,如果有天失去礼闻池他会做出什样事情来。
礼闻池深深地吸口气,“如果你真爱,你会这样做吗?”
他偏头稍稍抬起下巴,眉眼间流露出悲伤,“任柏杰,现在看来是‘爱你’这件事情更有说服力。正是因为你知道爱你,所以你心里也认定定会原谅你蓄意接近、隐瞒真相和欺骗。”
“可是为什爱你,就要为你理所应当,包容原谅你对做这些事情?”
“任柏杰,你连最基本尊重都做不到,你根本不爱,你也不懂什是爱。”
看似被磨平棱角,收敛起锋芒,处事圆滑又乖张。只有任柏杰自己最清楚,他没有刻忘记父母那场意外。
思绪被礼闻池脚步声拉回,任柏杰拦住礼闻池去路,攥住他手腕,“不是你想那样,瞒着你是为——”
“为你父母,是吗?”说出这句话后,礼闻池脸上表情微变。
任柏杰怔,不自觉加重手上力度,“你……怎知道?”
礼闻池对上任柏杰诧异目光,声音很轻,“启明哥和爷爷都和提过。你父母事情很抱歉,你有难处不想告诉,能理解。但任柏杰,你不该这样践踏。”
病倒,公司大小事务交给任权。
父母葬礼后,任柏杰穿着单薄衣物,跪在墓碑前低头哭很久。
那个昔日与叔叔任权交好路渊出现在任柏杰身后,他将带有暖意外套披在他瘦削肩膀上。
任柏杰没有说话,直到路渊递给他封父亲亲笔信,“阿旻也许早就有预感,也很早就准备下这封信。柏杰,别怕,路叔会帮你。”
路渊沉声道:“之后们会再见面。”
礼闻池压抑着情绪,声线颤抖,“不止次地和你说过讨厌欺骗,你却利用路渊有目性地来接近。你安排们见面,安排租下你公寓,甚至连和你上床都在你掌控之中。”
说到这里,礼闻池阖阖眼,他气息不稳,说话时候仿佛已经用尽所有力气,“任柏杰,你把当什?”
任柏杰久久地陷入礼闻池这番话中,他不明白为什礼闻池会这想自己,什叫自己安排见面和公寓,什叫连上床都在自己掌控之中?
任柏杰动动唇,开口道:“礼闻池,你相信,是因为爱你——”
因为想保护礼闻池,也因为爱他,任柏杰选择隐瞒这件事情。
就如同路渊说那样,他和路渊在这三年都没有再见过面。三年后他考上大学,在大时便开始创业,成立嘉卓直播。
任奕便是在那时当着爷爷面,声称自己会帮衬弟弟,“柏杰啊,你刚起步,安排几个得力人来帮你。”
在见到路渊那刻,任柏杰知道,查清真相机会来。
他等这刻等三年。『慌套逃恍』
任柏杰笑着应道,“那就谢谢堂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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