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礼闻池强迫自己不去想过去那些事情。他下定决心和过去告别,想放下和唯放不下都是面前这个人。
任柏杰瘦,下颚线又清晰许多,棱角也微微显露出来。他今天穿那件浅色毛衣礼闻池也有件,那是他们起去买。
礼闻池深呼吸后长长地叹气,说出这句话时候用尽所有勇气。
“任柏杰,们分手吧。”
礼闻池没有回头,在电梯门开启那刻,他手腕被人用力地扣住,被粗鲁地拽进电梯。
“和礼总监有话要说,你们等下班。”
电梯门缓缓关闭,礼闻池扬起笑容看向任柏杰,“任总,早。”
任柏杰模样与过去无异,他梳背头,搭件黑色大衣,整个人都笼罩着隐忍和沉郁气息。
任柏杰开口,声音低哑道:“你什意思?”
不多,他们叫辆车装好行李,礼闻池开着自己车带着礼闻瑶来到新住处。
年前不是租房好时间,礼闻池找房子远离市区,只有简单室两厅,这让礼闻瑶想起前几年礼闻池在W市租房子。
身心经受不住这样煎熬,礼闻池在住进新家这天病倒,他请周五假,连同周末起休息三天。
听说任柏杰回来主持大局,公司恢复正常运作。
礼闻池听礼闻瑶话关手机,修养时候他将之前买没看书都看遍,更多时候则是看着窗外想事情。
本以为能控制好自己情绪,在看到任柏杰那张憔悴脸后,礼闻池心像是被人重重地捶拳,痛感密密麻麻地蔓延开,“如果你问是辞职事情——”
“句话都不留就搬走,礼闻池,你知不知道有多担心你?”任柏杰眉头紧皱,深邃眸满是伤感。
任柏杰用力将礼闻池搂紧怀里,贪婪地将脸埋在他肩窝,“想你想得要疯。”
礼闻池又何尝不是,他被紧紧地抱住,同样感受到任柏杰热烈心跳,鼻腔里也都是熟悉气息。
过去,礼闻池贪恋这个怀抱,仿佛只要在任柏杰怀里,他就能够安下心卸下防备,做回那个没有安全感又脆弱礼闻池。
礼闻瑶电话几乎要被任柏杰打爆,根本没办法正常使用手机。
有回她实在忍无可忍接通电话,“你有完没完?再这样给你拉黑。不知道哥去哪儿,别问。”
周清晨,礼闻池早起做早餐,他穿着熨烫平整西装,头发也梳往日模样。
切似乎都恢复昔日模样,可又好像哪里不样,礼闻瑶说不上来。
因为搬家,住处离公司有段距离,礼闻池比平时早出门四十分钟。开车来到公司,在等电梯时候,他听到身后传来众人喊“任总”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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