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求安慰又委屈大狗。
“礼闻池,有时候真不明白你在想什。”任柏杰声音低哑,“为什你总是能那理智地对待们事?”
礼闻池辩解道,“也没有总是吧,那天喝断片,你不是说直在提舒怀名字吗?”
任柏杰惩罚性地在礼闻池腰间掐下,“你能不能搞清楚重点?”
“重点是什?”礼闻池追问。
这次,任柏杰不说话。
“那你知道现在在想什吗?”礼闻池问。
任柏杰觉得自己脸如同火烧般发烫,礼闻池越是这样说他心里就越是紧张,生怕被他看出破绽。
总不能和礼闻池说,因为觉得你好像没那喜欢吧。
礼闻池向任柏杰那边靠靠,膝盖有意无意地拂过任柏杰大腿,“在想,你什时候变得这婆婆妈妈。”
任柏杰将头箍拿出来,他摸着毛茸茸猫耳朵问礼闻池,“你什时候买?”
礼闻池垂眼看着任柏杰,“在某人不高兴出去抽烟时候。”
“难怪没发现……”任柏杰小声嘀咕,在意识到礼闻池说什后,他抬起下巴望向礼闻池狡辩,“谁不高兴?”
任柏杰本还想再掩饰下,但看到礼闻池脸上满是笑容,副看透自己表情,任柏杰无奈地承认:“好吧,是。”
礼闻池继续问,“你为什不高兴?”
任柏杰发出重重地叹息,他支起身,眸中添几分哀怨,“重点是你知道要去出差个月时候,你没有表现出舍不得。”
礼闻池稍稍抬起下巴,“说会想你。”
“那是问你,你才说!”任柏杰显得有些激动,“人家楚昱恨不得粘在庄为身上跟着他块儿去,你却——只说会支持。”
礼闻池有些困惑,“难道不应该支持你吗?”
“你
听到礼闻池这说,任柏杰“腾”地下站起来,胸口几乎紧贴礼闻池。他单手揽着礼闻池腰让他坐在桌上,语气很不悦地说,“你再说遍。”
“说,你婆——”礼闻池还没说完,任柏杰唇就堵上来。
只是简单浅淡地吻下,伴随任柏杰周身携带压迫感袭来,他盯着礼闻池,目光幽怨道:“你再说遍,怎样?”
礼闻池抿唇,双手撑在身侧向后仰,“那你为什不高兴?”
任柏杰绷着唇看礼闻池许久,双眸沉,气焰顿灭,他低下头将额头靠在礼闻池肩上,抬手抱住他。
任柏杰捏着头箍试探性地瞄眼礼闻池,又立刻挪开目光,他装作不在意道,“也没什,就是觉得如果给你戴上你会不乐意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为什?”任柏杰重复遍礼闻池问题,他想想回答道:“因为觉得你不会喜欢这种东西。”说完他腾出只手摸下鼻尖。
显得很心虚。
大概是觉得任柏杰这样很可爱,礼闻池感叹,“你什时候成肚子里蛔虫,连在想什都清二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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