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都不会想到他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来公司找。”礼闻池起身,来到任柏杰身边坐下,“从来没有认为这件事是你造成,想瑶瑶也是样。她性格再清楚不过,她没有针对你意思,只是心疼。”
礼闻池笑笑,“那次她来医院看还偷偷抹眼泪,和某人样。”
“谁偷偷抹眼泪。”任柏杰嘟囔。
“嗯,是当着面抹眼泪。”礼闻池摸摸任柏杰脸,“好,别想那件事。”
礼闻池番话抚平任柏杰心中焦虑感,他垂眸蹭着礼闻池掌心,像是乖巧大狗,“好吧。”
静谧夜将切都浸在凉薄月光中,却凉不下炽热心。
将第二碗饺子扫而空,任柏杰满足地放下筷子,恰好对上礼闻池那双好看眸,他眼尾微垂,脸上没有表情。
任柏杰清清嗓子,“礼闻池,要承认错误,应该和你坦白没有吃晚饭。”
礼闻池点头,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”任柏杰动动唇,“昨天和小姨子聊完后,认为在秦谦这件事上——是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不知道怎整理好自己面对落差时低落情绪。
坐在玄关抽两根烟,任柏杰将额前头发撩至脑后。
任柏杰想,再怎逃避还是得去面对,毕竟周后他就要去韩国,他不想保持这样状态直到他回国。
那样他会疯。
打开门看到对面紧闭门,任柏杰向前走几步,在要按上门铃那刻他还是迟疑下。
“还有呢?”礼闻池问。
任柏杰错愕地抬头,“还有?”
礼闻池挑眉,“是在问你。”
任柏杰正在思考如何开口,礼闻池倏地收回手起身,他走进房间,拿着个牛皮纸袋走出来,轻放在任柏杰面前。
任柏杰好奇道,“这是什?”
礼闻池语气平静,“所以今天整天你忙着收集证据,是在给任奕公司找麻烦?”
“不只是今天,直都在收——”被礼闻池套出话脱口而出,任柏杰收都收不住,他深吸口气,干脆把话说完,“手上直握着他把柄。他怎冲着来都行,但是不能把心思放在你身上。”
任柏杰眉宇深深拧着,“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。”
礼闻池食指指尖有规律敲击着桌面,听完任柏杰话,他轻叹口气,“你不需要自责,和秦谦原本就有过节。就算任奕没有让人教训他,他也会找上。”
任柏杰低声道,“可派去人终究是晚步。”
“叮咚。”
门被打开,礼闻池已经脱外套穿着衬衫,“你来得正好。”
屋内弥漫着阵香味,任柏杰换上拖鞋走进来,发现饭桌上放着盘热腾腾饺子,礼闻池从厨房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筷子,“趁热吃。”
任柏杰忙天几乎没怎吃东西,这盘饺子对他来说不算什。
坐在对面,礼闻池托着下巴看着低头专心吃饺子任柏杰,起身又去厨房煮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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