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观察礼闻池不明朗神色,正打算交代时被礼闻池打断,“锦哥今天给打电话。”
“他给你打电话?”任柏杰问道,“你们说什?”
“他说他公司遇到些麻烦。”礼闻池平静地看着任柏杰,“还是件接着件地发生。”
静谧夜晚,只剩下摩天轮运作声响。
任柏杰改往常散漫随性,眼中流露出冷峻。他躲过礼闻池目光看向窗外,似是不满,“张锦既然打算跟着他,那就得有这个觉悟。”
揉揉腰,任柏杰委屈地瘪嘴,“不是脑子里装着那档子事,是你先说想然后还勾引。”
礼闻池笑道,“那以后不说。”
“别,错。”任柏杰讨好地露出谄媚笑,礼闻池没再说话,他稍稍靠在任柏杰怀中,心情不免低落。
乘上摩天轮,任柏杰和礼闻池并肩站着向窗外望去,城市夜景渐渐映入眼帘。
座厢升至半空,任柏杰将礼闻池压在座椅上,他俯下身手撑在椅背栏杆上,手扣着礼闻池下巴和他接吻。
月时,他反应确确是过于平淡。
任柏杰自然不知道礼闻池在想什,他正暗自窃喜礼闻池没有拒绝牵手,下秒礼闻池就主动扣紧他手。
“天没见你,想你。”礼闻池声线本就偏柔,配上他那张在夜色中更显温润眼眸。
听到这句话,任柏杰怔怔地看向礼闻池,半天只憋出个:“啊?”
礼闻池眉梢扬起,“说想你,你就啊?”
礼闻池薄唇抿成条线,他解释道,“没有怪你意思。”
任柏杰单手撑住自己额,眸光暗淡不明,“可原谅不自己。他利用秦谦来伤害你时候,就该做好这样觉悟。”
任柏杰语气阴冷,“不会放过他。”
礼闻池站起来,他走到任柏杰面前,带有凉意指腹抚摸着任柏杰脸颊,也像是
礼闻池身上除他惯用香水味,还有淡淡红酒味道。
湿滑舌顶开牙齿划入口腔,任柏杰吻又欲又缠绵,纠缠舌尖宣泄着思念。
良久,任柏杰抵着礼闻池额头,只拉开两人唇瓣段距离,他垂眸,嗓音暗哑地问道,“你要和说什正事?”
礼闻池低低地喘着气,气息不稳道:“你今天……去做什?”
任柏杰手僵,松开礼闻池坐在对面。
“不,不是。”任柏杰手臂用力,将礼闻池拉近自己,“和楚昱吃顿饭,你就开窍?”
趁着在队伍最后没人注意,任柏杰亲下礼闻池脸,语气暧昧地贴着礼闻池耳畔,“商量个事儿呗,摩天轮们改天再坐,现在回去做点正事儿吧?啊?”
礼闻池立刻拉开两人之间距离,“现在不能回去,有正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是说正事,还是干正事啊?”任柏杰故作扭捏,“不太好吧。”
礼闻池用胳膊肘顶下任柏杰腰,“你能不能别整天脑子里装着那档子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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