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靠在病床上躺在礼闻池左侧,手指顺着礼闻池英挺眉骨游离,他轻声唤句,“闻池。”
礼闻池黑色眼睫颤颤,脑袋向任柏杰胸膛靠去。
去掉姓之后称呼虽然听起来更加亲昵,任柏杰有些嫌弃地咂嘴,“很早就想这喊你,但为什怎这奇怪?”
“因为锦哥也这喊?”礼闻池笑。
任柏杰啄下礼闻池唇,“不许提他!你有没有小名?要是没有,以后只能喊你老婆。”
任柏杰还沉浸在前句话中,他先是皱下鼻子,在意识到礼闻池第二句说什后,他瞪圆眼睛抬眼看向礼闻池,英俊眉目纠结在起,流露出不可置信。
“你说什?”任柏杰嗓音颤抖。
相比之下,礼闻池眼底波澜不惊,“对你,心动三次。”
任柏杰怔怔地盯着礼闻池,他脑海中浮现出那次在烧烤店场景,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欣喜雀跃心绪,却还是期待地望向礼闻池忍不住问他:“能不能理解为,你喜欢?”
“嗯。”礼闻池应声,疲惫地阖上眼。
。”
礼闻池:“谢谢陶医生。”
陶泞:“不客气。”
病房恢复安静,任柏杰笑盈盈走向礼闻池,礼闻池却忽然说句,“站那儿,别动。”
任柏杰听话地脚步滞,“怎?”
“……”礼闻池欲言又止,他没有力气和任柏杰分辨什,他也知道任柏杰会说到做到,“你知道‘瑶池暖晚色’这句诗吗?”
任柏杰来精神,他身体向下挪挪看向礼闻池,“你小名叫瑶瑶?”
礼闻池撇嘴,“妹妹叫礼闻瑶。就是上次在你学校见到。”
“那真是你妹?你为什不早说?
“Yes!”耳边是任柏杰兴奋声音,他像只大狗似洒脱地奔向礼闻池,扑过来把他搂在怀里,“礼闻池,真真,太开心!”
“你……轻点儿。”礼闻池倒抽口凉气,他无奈地微蹙下眉,却任由任柏杰抱着他动作。
任柏杰警觉又小心地松开自己手,他慌张道:“弄疼你吗?”
礼闻池摇头,他额头抵着任柏杰胸口,被他身上好闻淡香水气息笼罩,“就这样待会。”
见礼闻池病恹恹,任柏杰又心疼又着急,他不能替礼闻池承担痛苦,甚至不能立刻惩治罪魁祸首,任柏杰脸色沉,安静地陪着礼闻池。
“陶医生说,都是真?”礼闻池偏头看着任柏杰,似笑非笑,“你真写配偶?”
任柏杰摸摸鼻尖,“对啊。”
礼闻池轻笑声,那声音很低,有穿透力般地让任柏杰心头颤。
躺在病床上礼闻池没有戴眼镜,清俊脸览无余却看不透他想法,任柏杰心虚道:“那个,你要是不喜欢,现在去改?”
礼闻池沉吟片刻,“们辈子都不可能是配偶。”他看向天花板,抬起手遮住灯,“可是已经对你心动三次,或许更多,这该怎办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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