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难过。”任柏杰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,“是觉得碰上感情事情没办法克制冷静,唯解释就是你点都不在意。”
看上去对切都满不在乎任柏杰,此刻看着远方,眸中染上抹伤感。
礼闻池妥协道,“那你会儿要做什?”
任柏杰直起身子,他面向礼闻池赌气道:“要去见个人。”
“那你去吧。”说完,礼闻池觉得不妥,他喉结滑动下,不自然地又问:“见谁?”
“嗯,好。”礼闻池语气淡淡。
车内陷入短暂安静后,任柏杰无奈地开口:“真很好奇件事,如果以后咱俩谈恋爱,你也会像这样对不闻不问吗?通常都会顺口问句‘你去做什’吧?”
“目前这种状态不会问。”礼闻池补充,“谈恋爱另当别论。”
任柏杰呼出口气,听起来像是在叹气,礼闻池睨他眼,“就算谈恋爱也要保持适当距离感,每个人都有自己舒适圈。”
任柏杰不悦地用舌抵着腮帮子,他深吸口气道:“礼闻池,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车在公路上飞驰,风景和光影交错,城市夜晚安静下来。
礼闻池仰在座椅上阖着眼养神,“现在信吗?”
任柏杰余光瞄眼礼闻池,“信什?”
礼闻池:“信相信你。”
“说是你亲。”任柏杰在红灯时踩下刹车,他抬手用指腹摸摸礼闻池有些肿唇,语气带笑,“刚刚是亲你,所以不算。”
这样问话方式确实不属于礼闻池。
任柏杰直愣愣地盯着礼闻池,过会儿,他扶着额,哭笑不得道:“去见个朋友。行,不为难你,上楼吧。”
和任柏杰道别,礼闻池拎着电脑包下车,他最近戴隐形眼镜机会不多,眼睛有些干涩,他不适地眨眨眼,回到家第件事就是来到浴室摘下隐形眼镜。
回想起今天种种,礼闻池情不自禁摸摸唇。
镜子中自己不再穿着成不变衬衫,取而
任柏杰声音闷沉,他打着方向盘将车开进小区,带着情绪地停下车,惯性趋势两人向前倾倾。
礼闻池疑惑,“怎不可理喻?”
“们俩说根本不是件事。”任柏杰转动车钥匙熄火,他看向礼闻池,烦躁地摸摸耳后根,“意思是,你能不能偶尔关心下?”
任柏杰像是讨不到糖小孩,在做最后挣扎。
礼闻池扬起唇角想笑,见任柏杰表情委屈,他又硬生生地将那笑憋回去,“你不是很清楚吗,这个人克制又冷静。”
礼闻池不满地推开任柏杰手,“随便你。”
任柏杰收回手搭在方向盘上,“信,当然信。”
礼闻池偏头看向窗外,侧面看过去,脖颈白皙,线条流畅。
任柏杰看得口干舌燥,只得拿起矿泉水“咕嘟”喝几口。
绿灯亮起,任柏杰缓缓踩下油门,他对礼闻池说:“会儿还有事,先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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