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大拇指摁在电子锁上,门下子打开,“你看,没说谎。”
对门——
任柏杰竟然住在自己对面!
礼闻池努力压下自己内心怒火,他语气僵硬道:“任总真是好兴致,买层楼两套房。”
任柏杰手指顺着天花板指下来,“没和你说过吗?这栋楼是爷爷给。”
“不用,已经没事。”礼闻池拒绝。
任柏杰已经向公寓方向走去,“是最后个和你见面人,万你路上出事,警察该找。行,走吧。”
路灯昏黄,簇簇地延展至道路尽头,任柏杰踩着相同地砖,步子迈很大,礼闻池手放在口袋里,步履缓慢。
任柏杰开口问:“明天放假你打算做什?”
礼闻池:“休息,打扫。”
用力,礼闻池看向任柏杰。
“礼闻池。”任柏杰认真地说道:“今天是唐突。”
任柏杰,这是在给他道歉?
“这个人平时懒散惯,说话也没什分寸,可能有时候做事方式你也不喜欢。”
任柏杰抬手揉揉鼻尖,低头认错样子像个孩子,“不否认,确实想和你上床。但也和你说过,这个人不滥交。”
“……”
类非卿:
任总:不是忍不住,是礼总监你太勾人。
“那房子那干净还要打扫?”任柏杰瞄眼礼闻池,“你有洁癖啊?”
两个人走进电梯,礼闻池按下18楼按钮,“怎?不行吗?”
“行,当然行。”
“到。”礼闻池走下电梯,“你也可以回去。”
见任柏杰跟自己下电梯,礼闻池充满戒备地看向任柏杰,而任柏杰无辜地指指礼闻池对门,“这是家啊。”
礼闻池平静地看着任柏杰,他轻声道句:“手松开。”
任柏杰看眼被自己握住手,“哦,好……”
在松开那瞬间,礼闻池忽然擒住任柏杰手,将那香包挂在任柏杰手腕上。
任柏杰痴痴地盯着那香包看好久,礼闻池将手放进口袋里,“外套还在你车上,开下车门。你怎回家?打车还是叫代驾?”
打开车门,任柏杰将西装外套递给礼闻池,“先送你回去吧。住不远,走会儿就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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