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柏杰摸摸下巴,继续道:“以为你来嘉卓是为呢。”
“为你?”礼闻池勾唇,笑容中带着不屑,“是什让你有这样错觉?”
任柏杰舌头抵着腮帮子,懒散地看着礼闻池,“你忘?”
礼闻池看着眉梢扬起任柏杰,保持沉默。
“那你好好想想吧。”任柏杰端着自己午饭起来,他垂眸看着自己饭,咧嘴道:“最爱咖喱牛肉冷就不好吃,得去热热。”
礼闻池抬眼看向任柏杰,眼中露出丝倨傲,“你调查?”
“入职表上你自己写呀。”任柏杰无辜耸肩。
礼闻池淡淡地看着任柏杰,此刻很多想法从他脑中闪过,他语气怀疑,“并没有注明职位。”
任柏杰靠在椅背上,那张帅气又张狂脸上透着笑意,“礼总监记性当真这不好?今天早上路渊还喊你礼副总呢。”
原来岔子出在这里。
礼闻池觉得不能由任柏杰这胡来下去。
“任总。”礼闻池保持着笑容,他双手交叠搭在报纸上,“现在知道为什不和年纪小约炮吗?”
听到这句话,任柏杰脸上表情僵住。
“如果你真29岁,而们又在同家公司共事,这个时候你只会装作不认识。”礼闻池敛起笑容,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对纠缠不休。”
礼闻池将报纸合上,他慢条斯理地将报纸按照折痕折起,“你要行使你任总权利无权干涉。也希望你能公私分明,对公司员工有明确规划。”
整天礼闻池都靠着咖啡续命,下午他又买杯咖啡,坐在办公室边分析市场部这年来活动报表,边思考任柏杰那句话。
他确实不记得栎麒和嘉卓有什业务上往来,也不记得任柏杰这个人。
他们以前,真见过?
下班时间过个小时,礼闻池完成今天工作
栎麒和嘉卓本质上相似,旗下业务很多,也有旗鼓相当直播平台。
任柏杰故意接近自己,难不成他认为自己是栎麒派来人?
礼闻池脸上波澜不惊,“抱歉,是个人原因离职,恕不能解释这其中原由。另外行业内大家都解嘉卓市场部现况,入职嘉卓,这对既是挑战,也是能证明个人能力。”
任柏杰摇摇头,嗤笑声,“你这个人讲话套套,到底是从哪儿学来啊?屁大点儿事情都能给你诌像模像样。”
礼闻池低头看报,并不想搭理任柏杰。
任柏杰手撑着侧脸,手捏着筷子,怔怔地盯着礼闻池,那眼神中凝着很多复杂情绪。
四周员工往来,不断有人将目光投向两人。
良久,任柏杰点头,他那双深沉眸掠过礼闻池脸,改往日轻浮姿态,任柏杰唇角绷着,压低声音,“能问个问题吗?”
礼闻池颔首:“请便。”
“为什放着栎麒副总不做,来嘉卓做个小小市场总监?”任柏杰问漫不经心,但那双眸子却紧盯着礼闻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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