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奖赏似揉揉刺客脑袋,漫不经心开口。
“当然会啊,雁归。”——
雁归:嘘,都小声
身后却突然贴上来个微凉躯体,左轻越从背后抱住刺客,仇雁归身体紧绷,下意识挺直身体。
左轻越手顺着他小腹上滑,像是游走在他身上毒蛇,攀上仇雁归脖颈,他贴在刺客耳边,低声道,“躲什?”
左轻越手上力道在不断收紧,像是警告,又像是无处宣泄占有欲,仇雁归脖子被迫后仰,听到少主含笑却令人颤栗语气,“今日只不过是让你适应下。”
刺客喉结滚动,口腔内异物感似乎还残留着,他闻言呼吸窒,但不等他多想,束缚感便消失,他下意识回过头。
左轻越慢条斯理理好衣裳,眼尾红渐渐恢复如初,变回平日里不可世苗疆少主,他看眼刺客,淡淡道,“走。”
屈膝跪在石床上,衣服松垮凌乱,为他凭添几分慵懒之意,刺客手捏住他衣袖,有些狼狈伏在他身前,左轻越仰起头,轻轻抽口气,狭长眼眸似是愉悦眯瞬,呼吸有些灼热,眼眸中是片侵略性十足幽暗。
他抬手按住刺客头,对方身体僵,或许是被少主恶劣抵到喉咙深处,仇雁归发出声猝不及防闷哼,左轻越垂眸,并没有给他喘息机会,感受到对方不适挣扎,甚至用天丝加固因挣动而晃荡玄铁。
仇雁归艰难吞咽着,手指不自觉用力揪住少主衣袖,他其实并没有很渴,有些干裂嘴唇被人粗,bao对待,殷红血液聚成血珠,而后蜿蜒流下。
像是被迫接受浇灌花朵,破碎花瓣印出艳色,而后风雨骤急,铺天盖地雨水渗入土壤,有些来不及被吸收水分溢出些许,蜿蜒而下。
狱宫有瞬间静只剩下左轻越微乱惑人喘息,和仇雁归受制于人呜咽。
言罢,他抬步欲走,衣袖却被人很轻扯下。
左轻越挑挑眉,回头。
刺客垂着头令人瞧不清脸上神情,他声音很轻,莫名有种乖顺感觉,嗓音带着哑道,“您还会来吗?”
左轻越动作顿,眼中极快闪过微怔情绪,很快又勾起抹恰到好处笑意。
只是那笑里并没有多少情绪。
左轻越慢慢松开手,刺客几乎是立即转过身,偏头呛咳起来,还好他伤愈合差不多,否则这样呛咳,恐怕又要病不起。
方才还干涩嘴唇如今红润光泽,带着潮湿水汽,他呛咳不停,眼眸微润,脖颈都红起来,瞧上去有些可怜。
左轻越兴致不错,没有去在意松垮衣裳,只是简单拢拢,便纡尊降贵弯下腰,替刺客抚抚背。
等到仇雁归慢慢停下,混沌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,瞬间他脸色极为复杂,偏开头轻轻抽口气。
嘴唇传来火辣辣疼,仇雁归整个人都滚烫起来,他没敢去看少主脸色,逃避保持着背对着少主姿势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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